比起包厢里的其他人,他对贺寂州和许懿之间的爱恨情仇有所耳闻。
贺寂州气得脸色铁青。
“你他妈说什么?”他站直身体,三步做两步逼近许懿,甩了她一巴掌。
“啪——”
许懿被扇倒在地,意外地带过茶几上的瓷器摔裂在地。嘴角和小臂都流着血。
“我说,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瓜葛。”她不管耳朵里的耳鸣,她努力地口齿清晰地说出话里的每一个字。
“许懿,你他妈敢!”
贺寂州一脚踢翻刚才他坐过的单人沙发。
“轰——”,沙发笔直地倒在许懿的身边,压住她支撑身子流着血的手臂。
她身子猛然一颤。
“我没有家属朋友,没有亲情爱情友情。没有丝毫的身外之物。”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信不信……”他总是拿这个堵住她试图和他吵架的嘴,她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她直接打断他,这次,是她不想听他的废话。
“我信。可是我连死都敢。我死过一次了。贺寂州,我已经不在乎了。”
他猩红的眼睛,对着她了无生息的一汪水眼。
贺寂州只是想惩罚她昨晚的不守妇德。
但今晚的事态发展超乎他的预料。
他不管不顾地把许懿带回州庄,囚禁起来。
“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滚出来。”
许懿不认错,连着两天不吃不喝不睡。
贺寂州忍无可忍,他逼着她吃饭,逼着她喝水,还给她下安眠药,逼她睡觉。
“你他妈当你谁啊?”他摔了书房桌上的所有东西。
嘴里却只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