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个月量的叶酸,两人就回家了。
薄时漠对待孩子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多一个而有什么变化。
他只顾着上班,下班之后或许在背后看着她忙碌,或许搂她抱她,和她做点到为止的亲热。
没有一次主动摸摸她的小腹,摸摸她肚子里慢慢成型的孩子。
他有时还会嫉妒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对着他们的笑容,她对他们说的话,都比她对他要多得多得多得多。
他只能当这是牵扯着她和他的绳子,不能砍断,绳子带来的距离固然存在,但限制了最远距离,倘若两方相背,就像拔河,不论哪方面,他都是有利方。
所以,他允许这两个小东西存在。
陆相挽还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会是谁的谁。
除了是他薄时漠的女人。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陆相挽随着电视里的口令做着孕妇瑜伽。薄时漠坐在她背后的软沙发上,看着她来回摆弄自己的身体。
可能是背后的目光过于让人难以忽视。
她按了暂停键,保持原地背对他深呼吸一口气,再转过身。
“薄时漠,你天天在我背后瞧着我,我做事根本集中不起来。我已经耽误了好几天的瑜伽了。”
“你可以忽视。”薄时漠语气里是不容忽略的不满。
他的女人他还看不得了?
“不然,你到楼上看看文件,或者去公司?”她只敢用试探性的语气。
好不容易的和平共处的日子,可不能因为她说了一句话,就分崩离析。
薄时漠头一次顾及了陆相挽的想法,他真的离开了客厅,去书房。
但晚上却还是霸道地揽着她。
这一个月,她过得很顺遂。
到了第三个月,她的孕吐反应很剧烈。
闻不得甜食的味和荤腥,甚至薄时漠都不能接受靠近她一步。
“不行,你太臭了,我要去客房睡。”
“说什么浑话。”
薄时漠每每靠近陆相挽,陆相挽每每呕吐,起初他还以为她是故意的,折腾个两三天,他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