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你们手上掌握了什么实打实的东西,否则根本不会轻易把我给带到这里面来。
这么说吧,如果你们是在外头问我,我还真不一定跟你们说,打死我也不会承认什么的。
但是到了这里面,我也懒得再浪费功夫了,横竖也是躲不过去的事情,没必要耗着。”
“既然知道是躲不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以身试法?”霍岩问。
徐云娜笑了笑,就好像自己并不是因为一条人命被带到警察局一样:“赌呗!反正不管输赢,胜率占了一半,还是值得赌一赌的。
我这个人对自己很了解,多少是带着点赌徒心态的,当初和崔海春在一起,就是一场豪赌,我就赌自己肯定没看错人,跟了这个男人我肯定能够过上好日子。
所以我为了他,跟我爸吵,跟我哥吵,无论如何,不计代价也要跟他在一起。
不过那会儿我年轻,幼稚,觉得自己的选择肯定是稳赢。
结果嘛……也不用我说了,你们估计都已经把我给查了一个清清楚楚,肯定知道这一场婚姻我输得有多惨。
所以后来我就摆平心态了,既然是赌,那肯定有输有赢,对半开,为了那一半的胜率,我还是愿意冒险的。”
她这一番话说得倒是足够坦率,只是这种心态让人无法认同。
“你明明最初算是一个潜在的受害者,你既然对你丈夫的计划了如指掌,为什么不收集证据报警,或者诉诸法律,提前向他提出离婚,避免那一切的发生,非要把自己变成犯罪的那一方?”宁书艺问出了这几天她心里面最大的疑惑。
“因为不解气呀。”徐云娜回答地依旧云淡风轻。
她这么简单直白的答案,倒是把宁书艺给说得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好,只好对她点点头:“好,既然你也不想耽误工夫,那就自己主动交代吧,起码占一个认罪态度良好,争取主动。”
“行,那我就长话短说,争取不耽误咱们大家的时间。”徐云娜淡定地点点头,讲述道,“你们肯定查到过了,我当初是怎么鬼迷心窍喜欢上的崔海春,喜欢到宁可跟家里人闹翻也得跟他在一起。
我当初是真的爱他,一点不掺假的那种,所有他在我面前做样子给我看的,我都一点没有怀疑,所以婚后,我一直都很信任他,从来没有主动去怀疑过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把自己名下的公司都全权交给他代管,对他生意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插手。
我是觉得,当初我们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从物质条件上差距非常悬殊,他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自尊心,拼命的经营公司,打拼事业,我应该做个他背后的女人,成全他的自尊心和骄傲。
要是我仗着我爸和我哥的照顾,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比他发展得更好,那对他的打击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