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四位黑衣人在东石镇镇委大院住下来,不说整个东石镇,但是几乎半数的居民们都知道有这样四个人来到了东石镇。
而且一些消息灵通的人,甚至还知道他们四个人先是去了木匠师傅,还有其他人家里,但是他们去做了什么,却并没有一个人知情。
就算是有人去了木匠师傅他们家里旁敲侧击,想要打听些消息。
但是收了封口费的木匠师傅们都对此缄口不言,不管别人问些什么,他们都是摇摇头,一问三不知,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还有一些聪明点的人,则是非常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开,再不给这些打听消息的人把话题偏移回去的机会。打听消息的人,好几次想开口,却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就这样被人家们把话题一下子带过了。
几次三番下来,人们也发现了,平时这些无话不谈的朋友们,现在就像是一堵堵密不透风的墙,一个个的嘴就和被缝起来了一样,想从他们身上打听出些什么消息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所以他们就又把目光放在了经常在镇委大院出入的那些人身上,想从他们这边打听到一些消息。
但是能在镇委大院出入的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他们那天可是经过四位黑衣人连番指导,思想教育了将近整整一天的,思想觉悟已经很高了,说是他们现在的嘴巴上面已经用胶水粘起来了都不为过。
别说是这些镇里都不怎么熟的人,就算是对自己的家人,老婆孩子甚至是父母,他们都是牢牢保密,一个字都不会提起。
就这样,在五延山脉发生了那样的异象以后,就在五延山脉不远处的东石镇,却还依然像是以往那样平静安稳,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样子。
只是让人们有些奇怪的事,之前几乎每天都会去山上采摘或者是伐木的那些人,最近这几天却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不打算过日子讨生活了似的。
这不上山,哪来的钱呢?
然而,人们并不清楚的是,那四位黑衣人给这些人的封口费当中,本来就包含了让他们这段儿时间不要去山上的补偿。
毕竟五延山脉就是木匠师傅们赖以生存的地方,这样突然让他们断了生计,他们绝对也是于心不忍的,所以只能给这些钱当做补偿了。
至于镇委大院的那些人们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待遇,当然是因为他们身为公职人员,本身就有配合上级命令的职责。服从命令,保守秘密,本来也是他们职责的一部分。
平日里都不用他们做些什么事情,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再要报酬,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呢?
......
而在四位黑衣人亲自去了五延山脉实地勘察,并且将那里发生的所有情况都上报回去以后,这条消息也是被他们的直系领导看到,并没有经过其他人。
此时此刻,一个幽静的房间里,摆放一张长桌,长桌两旁正坐着零星的几个人。
幽蓝的光芒闪烁,因为房间内的灯并没有打开,所以蓝色的光芒照在人们的脸上,也是衬的他们的面容有些晦暗,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各自的样貌。
正此时,坐在长桌主位上的一个人双手并拢,撑在桌子上,抬起头看向桌子两侧的人们,出声道:“他们几个传回来的消息你们也都看到了吧?”
桌旁的人们闻言,齐齐点头轻嗯了一声。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再次说道:“那各位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迟则生变,这件事情也不可能
就这样一直拖下去。”
话音刚一落下,人们便像是低头沉思了起来,一言不发。而整个房间内也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坐在主位上的人轻咳了一声,人们这才重新抬起头来。
那人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眼,开口出声道:“各位想的怎么样了,畅述己见,都说一说吧。”
他这边话音刚一落下,坐在长桌左侧的一位男人就出声道:“要不通知安泽学院那边吧?”
男人这句话一说出来,其他人瞬间就抬起头来,一个个的眼神一亮,不知道是他们想到了一起,还是其他的原因。
“不错,我也这样觉得这样最保险。”
“交给安泽学院来处理,应该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但是这样的异象,安泽学院那边不可能没有察觉才对。甚至我觉得就算是佛门和道门那边,也都有所察觉。但是为什么这几方势力都没有一个人问我们呢?”
“这样想想,好像也是啊。”
“也对啊,好像也有道理。”
就在人们这样说的时候,有一个明显很是年轻的声音突然响起,“呃......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众人闻言,齐齐转头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眼神当中满是疑惑,像是好奇他要说些什么。
“就按您刚才说的,安泽学院那边察觉了,但是没有问我们,那有没有可能,人家们觉得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呢,所以也没有问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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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安泽学院那边也不知道东石镇那边发生了什么。毕竟就算是安泽学院,也不可能全天候的监测到每一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