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加入伪面是五年前，赋灵试验计划的开启是在我们加入的大概一年后，怎么了？”

“那你们知道那些用于试验的普通人都被送去了哪么？”

杨正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这件事是先生亲自安排的，我们并不知情。”

“果然么…”

向阳与一旁的赵不才对视了一眼，二人皆是微微沉默，眼神闪烁不断，

“喂，你俩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呀！”

杨正身旁的岳风铃有些不满道，

“阳子的意思是这赋灵计划的时间有问题！”

“时间？”

“年底的时候我们二人一路北上途经绿城时，恰巧撞破了你们先生的试验据点，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早在十年前也就是黑暗大低谷时期，这所谓的赋灵计划就已经出现过了…”

“这…这怎么可能…”

杨正岳风铃二人皆是有些难以置信，向阳接着赵不才的话继续说道，

“还有一点，这所谓的赋灵计划以及后来的魔灵化，这种能够赋予普通人诞生灵力的特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家难道不觉得更像是灵光源的特性么？”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杨正也是微微皱眉，

“你倒是提醒我了，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京都事变之前，先生的试验一直处于一个瓶颈阶段，迟迟未曾完善，而之后…是你们应该都知道的与乌托邦的合谋，实验真正意义上的完善便是在这合作期间完成的。”

“所以，乌托邦应该是提供了什么东西完善了先生的实验…”

说到这，众人心间也是隐隐生出了一个答案，事情的来龙去脉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灵光源…乌托邦手里的确是有一些的，作为交换，乌托邦得到了完善后的魔灵紫雨，目的便是之后的京都事变…”

赵百川捏了捏眉心，轻舒了口气，

“所以，最重要的问题出在了这个恶鬼的身上，他的异能有古怪…”

向阳点了点头，按着眉心脑海中迅速整合了一下现有信息，

“信息虽然不多，但可以试一试…”

随即深吸了口气，双目缓缓放空，进入了熟悉的侧写推理状态，

“恶鬼，姓名未知，年龄未知…但应该是最早一批的觉醒异者，对恶性异者欺凌事件具有极度的厌恶感…”

“这可能与其自身…不，可能与其家庭有关…所以年龄可能在三十岁上下，甚至更高…”

另一边，首次看到这一幕的杨正与岳风铃皆是目露惊奇之色，而反观其他人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甚至赵百川等几名九奇也同样聚精会神的聆听着，

“这个家伙…”

岳风铃微微眯起眼，一时间对于向阳的好奇愈发的浓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