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莲安慰弟弟道“爹娘啊,阿姐我呀,想在暗中保护爹娘,阿姐死的早些,又死在乱葬岗,我们姐弟没有必要都陪着爹爹娘亲。毕竟阴阳相隔,我们两个在一起阴气太重了。对爹爹娘亲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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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此时鬼门关大开,下一次就是一百年以后了。阿姐,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下一辈子我来当哥哥保护你。”
秦香莲道,“好啊,还有一个时辰,你且去看看爹娘,好好的告别。虽然他们看不到我们,你还有一些好友,也去看看吧,别留遗憾。”
秦香淮回道,“嗯,姐姐我们一起先去看看爹娘。他们恩情今生今世还不够,只能来生了。然后我就去看看我的知己们了……这一生就这么算了,皆是遗憾。”眼眸低垂,今生皆是遗憾,其一没有孝顺爹娘,第二没有保护好阿姐,第三没有娶妻生子……
秦香淮和秦香莲生在一个算富裕的高门大户,秦时一是秦香莲和秦香淮的父亲,妻子是门当户对的娄家女儿,娄荷花。作为一个普通商贾人家,他兢兢业业的做生意。
秦时一与妻子在后花园煮酒畅饮,“孩子他娘,今天太阳这么大,我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娄荷花无奈的说,“孩他爸,你想多了,那就是胖了。”
秦时一反驳道,“为夫这是心宽体胖,不是胖。”
娄荷花倒也羞涩了起来,“少贫,多大人了,不害臊。”
富态的身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妻子,“在为夫眼里,娘子永远豆蔻年华。”
娄荷花瞪了一眼自己丈夫内心想着:此生也是嫁对郎了,平平淡淡的一生也是极大的福气。
看着这个场景的秦香莲秦香淮血泪斑斑,作为鬼,他们流的不是眼泪而是血泪。损耗修为鬼气,这也是他们鬼不长哭的原因之一。
秦香莲算下时辰,“阿弟,快子时了,你需要离开了。”
秦香淮“嗯,我会一直在阴间等阿姐,阿姐不来,我不投胎。”
“不见不散,阿姐。”
“不见不散,阿弟。”
鬼门关,一共有三个门,正门外,俗称大门。左右两个小门,一东一西。正门一百年开一次,新鬼过奈何桥了却尘缘,见彼岸花开开彼岸,窥尘缘镜忆起前世。
东西小门一年开一次就是人们所说的鬼节,已经在阴间的鬼魂倘若不想投胎,必须在地府工作,一年有一次探亲的机会,看看在世的亲人。这可是他们俗世的羁绊,这种磁场刻在基因里。外在表现就是血亲去世了,在世界存活的亲人嘴里会充血,就类似于口腔溃疡,那是即将去阴间亲人对在阳世的亲人的一种告别。不舍得阳世的亲人生病,也是一种挡灾。
秦香莲就这样在阳世守着爹娘,看着他们为了弟弟的离世哭的死去活来,她也心如刀割。
三年后,已经成为驸马的萧良有带着一个道士模样儿的人闯入了已经落魄的秦时一家里。
如今的他家道中落,由于当今驸马爷萧良有的从中作梗,秦时一他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此时当处于重农抑商的政治格局。大势所趋,他们就成了被开刀的人。
当今圣上极其宠爱自己女儿,因为公主不在政权范围之内,这种情况下,驸马也不能从政。萧良有空有一身抱负也只能付之东流了。他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那可是公主啊,哪个男人能拒绝,荣华富贵。一生富贵险中求,高风险高回报,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作为皇帝的女婿,谈何容易啊,必须装成爱妻子的好男人。但是有荣华富贵,作为一个从小穷着长大的读书人,他只爱钱,他这辈子一个没有什么大权利了,作为驸马,官职不可能有实权。
但是萧良有和公主他们如今成婚已经三年了,公主一直无所出。他怀疑是公主自己作的,萧良有也不敢有所怨言。他不在乎这些,不在乎头上帽子的颜色,作为公主殿下,有几个情人怎么了?
只要萧良有乖乖听话,他的荣华富贵也都还在。
萧良有就私下找了一个道士,瑞色了自己的经历。询问情况,那道士叹道说是“一个姓秦的女鬼在作祟……”
萧良有震惊道,“哦,大师,是我心中所想吗?”
“大师,您能否除掉这个女鬼?我担心公主殿下睡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