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霍捕快带十多个官兵,骑马奔腾而来。
马蹄声惊扰了众人,就连戏台上的戏子们也因为官兵而吓得花容失色,暂时没了声。
霍捕快大声喊道:“赵东阳何在?”
其他人顿时安静了,不约而同地目瞪口呆。
赵东阳喝了个半醉,以为自己在做梦,红光满面地站起来,道:“霍捕快,你也来吃酒吗?请坐上席!”
霍捕快道:“不必!我奉命捉拿你去官府问罪。”
“啊?”赵东阳疑惑,醉醺醺地道:“我忘了邀请县太爷和霍捕快,所以县太爷要降罪吗?”
赵宣宣连忙走过去,扶住赵东阳。她神情凝重,觉得霍捕快不像开玩笑,恐怕有什么大事。
石师爷和唐风年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于是朝霍捕快走过去,三人避开众宾客,去稍远的地方商量。
霍捕快道:“逮人的命令是京城顺天府下达的,不是儿戏。”
石师爷凝眉,不解地问:“风年,你岳父什么时候去过京城吗?”
唐风年道:“从未去过,是不是同名同姓,弄错了?”
霍捕快道:“没弄错!石师爷,这是一桩大案,起因是一幅画,您的两个儿子也牵涉到此案中。”
“什么!”石师爷震惊,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唐风年及时扶住他。“子正和子固出什么事了?”
霍捕快道:“抓人之事紧急,剩下的话,咱们去衙门细说。”
酒席的菜才上到一半,酒宴的主人赵东阳就被官兵抓走了。
石师爷心慌意乱,彻底没了平时的镇定,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谁与我儿子结仇怨,借此报复?或者是我的仇家?或者是赵地主的仇家?
唐风年让赵大贵赶紧套牛车,一起赶往官府。
台上的戏彻底唱不下去了,宾客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筷子,众人尴尬又茫然,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王玉娥惊慌失措,躲回屋里,牙齿咬着大拇指,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