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娥接话道:“赵北山自己也不争气,不走正道,有什么老脸埋怨儿子?”
赵中尴尬地笑一笑,挠挠头。
佃户吐槽道:“赶在祭祖的中元节烧宗祠,我家儿子可干不出这种混账事来!”
赵中道:“那吴二桂天天对儿子说别人的坏话,她家儿子见族长和东阳都像见仇人一样,见我也不打招呼!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七嘴八舌,聊个没完。
临走前,赵中留下话:“东阳,族长说明天下午召集所有族人,商量宗祠的大事!你记得早点去!”
王玉娥沉下脸,一听就知道族长在打什么主意。
“孩子爹,接下来肯定要修新宗祠,要找族人凑银子,明天你不许吹牛,反正别人分摊多少,我们就出多少,一文钱都不能多给!”
赵东阳被这两天的事闹得头疼欲裂,一边揉额头,一边答应:“个个都盯着我的钱袋子,我哪里还敢吹牛?明天让风年跟我一起去。”
“如果风年能支撑起咱家的门户,我就不用操心了!”
招上门女婿,目的就是支撑门户,守住家产,但女婿才十四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所以赵东阳无奈,还得继续操心,过不了含饴弄孙的清闲日子。
王玉娥一脸担忧,道:“风年太斯文了,我从没见他骂过人。”
对待自家人,温柔、斯文是好事,但对待外人,斯文人难免吃亏。
“今天吴二桂来咱家闹,我和胡三嫂把话说得那样难听,她都不害臊,若不是佃户们比她更能骂,恐怕她打算在咱家住下来养老!”
“如果是风年碰上这事,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