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娥听说赵宣宣损失五十两银票,顿时气得捂住肚子,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肉也疼。
她大声道:“宣宣,你怎么如此糊涂?给银票之后,你应该紧紧盯着,别给他调包的机会啊。”
赵宣宣一听这语气,顿时心烦气躁,想把耳朵捂起来,无奈地道:“娘亲,你别急,等风年回来,让他托锦衣卫查这事,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我不信那个奸商掌柜能把锦衣卫也买通。”
王玉娥愁眉不展,道:“托别人帮忙,还要给好处费,那五十两银票又不一定拿得回来。”
“你们当时在铺子里,应该当场闹起来,闹到最大。”
“怎么能轻飘飘地离开呢?一离开,有理也说不清。”
赵东阳忽然有点庆幸,幸好银票不是自己给出去的,否则肯定逃不掉这顿骂,恐怕要骂半个月。
他抚摸胖肚皮,帮赵宣宣辩解:“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我们都没想到,看起来正正经经的铺面,居然干这勾当!”
“而且,官差还护着掌柜,像一伙的。”
唐母一边撒草木灰,一边叹气,巧宝跑过去捣乱。
唐母暗忖:五十两银票,唉,算了,人没事就行。
她作为五品诰命夫人,从朝廷领取俸禄,过一两个月,就相当于把这五十两银票赚回来了。
她如此安慰自己,没有责备赵宣宣。
赵宣宣不想再挨骂,干脆躲着王玉娥,去书房里研究那张假银票。
她心想:银票造假,肯定不止这一张,肯定有一个造假窝点。
她拿起毛笔,把这张银票造假的特点逐一写到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