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为同伙打掩护,我只能判你秋后问斩,唉!明年这个时候,你的坟头草不知长多高?”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鬼哭?”
话说到这份上,人贩子心里的堤坝终于被彻底击垮,他哽咽,泪流满面,鼻涕直流,低声说出同伙的藏身地点。
唐风年连忙用纸和笔记下这份关键证词,然后把白捕头叫来,低声商量,带一群官差,连夜去抓捕人贩子团伙。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已到……”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打更的老大爷不辞辛苦,高声报时。
夜凉如水,只有被窝里最温暖,最舒服。
赵宣宣翻个身,手摸向旁边的被窝,摸个空,她瞬间惊醒,打个哈欠,暗忖:风年怎么还没回来?
她又翻个身,抱住另一边的巧宝,嗅一嗅小闺女身上的甜香气。
不知等了多久,唐风年终于回来,轻手轻脚地走路、洗漱,掀开被子,在赵宣宣身边躺下,伸手环住她的腰。
赵宣宣瞬间又惊醒,含糊地问:“风年,你晚上做贼去了吗?”
唐风年轻笑,凑近一点,亲亲她的后颈,低沉道:“刚才抓到一个人贩子团伙,四个人,有男有女。”
“救出两个小孩。”
“明天继续审,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能还有别的同伙。”
赵宣宣微笑,在唐风年的怀抱里翻个身,紧贴他的胸膛,轻声道:“抓坏蛋就像抓老鼠一样,不说了,早点睡。”
唐风年又亲亲她的额头,闻她长发的香气,莫名地心动,但转瞬间,考虑到巧宝睡在这张床上,他不适合做更亲密的举动,只能深呼吸,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