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年眉眼含笑,暖如春江水,低沉道:“可能她今天心情不好,有点小脾气。”
赵宣宣思量片刻,道:“再观察几天,如果真的爱打人,绝对不能惯着她。”
“嗯。”唐风年答应一声,也躺下,闭眼假寐。
天热,人就容易困倦。午饭后,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另一间屋里,赵东阳的呼噜声像打雷一样。“咕噜噜——”
乖宝嫌爷爷太吵,于是跑来找赵宣宣,爬上大床,搂搂抱抱,一起午睡。
唐风年只休息两刻钟,就起床忙公事去了。
——
唐母不午睡,坐在堂屋做针线活。
穿针走线,安安静静。
如今,她不缺钱花,但节省的习惯改不了,乖宝和巧宝的鞋子都是她亲手缝制。
孩子长得快,脚也跟着长,经常要换新鞋。
唐母不嫌累,暗忖:乖宝和巧宝漂漂亮亮,鞋子也要漂亮、精致。
丑鞋子随便做,漂亮的鞋子却要花费好几倍精力。
做着做着,唐母也打哈欠,甚至冒眼泪,但她偏偏就是能熬,偏偏就是不睡,继续穿针走线。
一个时辰后,王玉娥起床洗漱,睡眼惺忪,似乎尚未完全清醒。
她过来跟唐母聊天,神神秘秘地道:“亲家母,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乖宝和巧宝牵着一个小娃娃,一起喊我奶奶。”
唐母一听就激动,心跳加速,小声道:“梦最灵验,咱家又要添孩子了?”
“亲家母,是男娃还是女娃?”
王玉娥露出笑容,挑起眉,隐晦地道:“像风年。”
唐母瞬间变得更激动,眼睛睁大、放光,连声笑道:“好,好……”
赵宣宣还在睡梦中,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