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把她所有的画都拿来了,其中有她给娘亲、爹爹、奶奶和爷爷画的画像。
苏灿灿指赵宣宣的画像,问:“这是谁?”
乖宝不假思索,道:“这是娘亲。”
苏灿灿觉得有趣,笑出声来。
赵宣宣用双手捂住脸,道:“眼不见为净。”
乖宝很自信,道:“这是我画得最好的画。”
赵宣宣反驳:“最好才怪!”
乖宝不服气,道:“我等会儿画更好的。”
这时,王玉娥在堂屋喊道:“灿灿、乖宝、宣宣,吃饭了。”
赵宣宣和苏灿灿手挽手,走出内室。乖宝拖着赵宣宣的衣裳下摆,走在后面。
堂屋里,王玉娥摆了两桌酒席,其中一桌是为苏家的仆人准备的。
那些丫鬟本来想站着伺候,给主子布菜,但赵家从来没有这个规矩。苏灿灿担心赵家人有想法,便让丫鬟们不用伺候,去吃饭就行。
苏母有些过意不去,对王玉娥说道:“人多,给王姐姐添麻烦了。”
王玉娥热情地笑道:“不麻烦,咱们两家常来常往,不需要见外。”
苏母心中感动,暗忖:别人都是因为荣荣进宫为妃,而巴结我们,只有赵家人和三公子对我家是真心实意。
苏母问:“赵地主的腿病严重吗?要不要请太医看看?我家请太医方便,可以帮这个忙。”
她觉得,太医肯定是世间最好的大夫。
王玉娥一边留意赵东阳的筷子,防止他夹肉吃,一边跟苏母说话:“他得的是富贵病,主要靠忌口,今天已经好点儿了。如果以后需要帮忙,我肯定跟你说。”
苏母憋不住笑意,小声道:“忌口最难,只吃小白菜和米饭,真是难为赵地主了。”
王玉娥轻声道:“为了长命百岁,吃再多苦,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