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正喝一口茶,道:“一本叫学童启蒙杂谈的书,写得不怎么样,难登大雅之堂。”
唐风年的脸色瞬间变红,神情有些难以言喻。
这时,乖宝手里的书突然掉到地上,“啪嗒”一声,整本书瞬间合上,封面上赫然写着:学童启蒙杂谈。
着作者:唐风年。
石子正看得清清楚楚,瞬间想明白了,尴尬极了,被茶水呛到,转头咳嗽起来。
唐风年弯下腰,把地上的书捡起,把灰尘拍打干净,递回到乖宝手里。
他也觉得尴尬,微笑道:“实不相瞒,并非同名同姓,这本书就是我写的。”
“写给孩子看,顺便赚一些卖书钱。”
“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希望子正兄赐教。”
石子正咳得眼睛通红,甚至咳出眼泪来,他抬起衣袖,擦一擦眼角,打圆场,道:“风年,这是误会,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
“咳咳,我不是孩童了,所以我的看法不重要。”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注意到这本书,就是因为我教的那个学童喜欢看。”
他拼命掩饰尴尬。
唐风年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听到后面一句话,突然感到惊喜,问道:“那个学童多大?如何喜欢的?”
石子正实话实说:“七八岁罢了,他一下课就翻这本书,反而不爱看四书五经。”
唐风年眼眸明亮,顿时信心倍增。
石子正和石子固留在赵家吃晚饭,然后回楚省会馆去。
走到会馆门口时,石子固的脚步变得犹豫不前,小声道:“别人都走了,那间屋里只剩下我们和讨厌鬼。”
石子正无奈道:“子固,你怎么不知变通?如今,别的屋子也走了许多人,咱们换一间屋就行。”
他们走进大门,回屋去,却发现“讨厌鬼”成新的铺盖已经不见了。
这时,隔壁屋有个人过来告诉:“石兄,成兄搬去跟我同住了。”
石子正向那人道谢。
石子固小声嘀咕:“算他有自知之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