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森，他不是因为呕吐物窒息死吗？而且酒气那么大，大概率就是喝多了才会......”

“别妄加猜测。除了脸上，身上也有不少伤。”

程智站起身：“小宋，你还是和霆鸣继续从员工那里找突破口，我去看看监控室那边的反馈。”

“收到！鸣哥，咱出发吗？”

“你还真是干劲十足啊。”

付霆鸣一边收拾资料一边说。

“要以全部的热情面对每一个案子，而且我觉得......”

宋含诺突然眯着眼凑了过去：“我觉得解决案件就是在探究人性，是件特别有价值的事！”

巧合的是，该路段的监控虽然存在，但由于只是“样子工程”，再加上天色太晚，所以拍出来的画面十分模糊。

程智反复观看了很多遍，也只能看到杨森摇摇晃晃的从一辆灰色的汽车中走下来，踉跄着走了一小段路后才倒在了路边。

“摆设一个，你们还真是会应付啊。”

程智不太高兴的对路段负责人说。

“哎呀领导.....谁能想到发生这种事？而且该有的监控我们可是都没少，就是老旧了些......”

负责人谄媚的说。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分明是你们没有定期检修，还有理了？”

看程智态度不佳，负责人也识趣的认起错来。

“是是，领导说的是.....”

“少一口一个领导的。平时不作为，关键时刻就会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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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付霆鸣和宋含诺再次前往杨森的公司深入了解情况。

“刚才还干劲十足的，怎么现在蔫蔫的？”

付霆鸣问。

“哪有！还是活力满满的！就是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复杂。”

宋含诺说着按下了车窗。

“谁说复杂了？”

“不复杂吗？看你和程警官的表情，总是那么意味深长。”

宋含诺撇着嘴说。

“咱们是干这一行的，把问题想复杂点总没错啊。万一有遗漏的线索可就坏事了，要对死者负责的。”

付霆鸣说。

“我知道，简单的事情反复做，重在实践对吧！”

宋含诺眨了眨眼。

“不过还是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没准能给我们带来新思路。”

付霆鸣笑了一下。

“说到新思路.....我们要不要叫上卢漪？”

宋含诺问。

“她最近有些累了，身体也不太好.....”

“这只是你们认为的吧。”

“诶？”

“就是说，你们知道人家卢漪是怎么想的吗？”

宋含诺继续说:“之前一有事就找人家帮忙，现在又突然冷落......”

“怎么能说是冷落呢？”

付霆鸣并不认可。

“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啊，都是你觉得、你以为怎么怎么样的，有问过卢漪的真实感受吗？”

宋含诺的话让付霆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要是卢漪，还是会挺想参与进来帮忙的。这么不一般的思维和观察力，总不能白白荒废吧？”

宋含诺继续说道。

付霆鸣点了点头:“也是，我确实忽视了卢漪的感受......”

“太过在意反而会适得其反哦～”

宋含诺别有意味的说。

“什么意思？”

“留个悬念，等你自己猜出来～”

宋含诺俏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