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两个人,这才下楼去了。
陈晓慧第一次在老板家里吃饭,哪有不受约束的,不拘谨那是假的。
到了楼下,蒋阿姨带她直接到餐厅间,早有做饭阿姨把菜都端上桌了,没得退路,就与蒋阿姨一同坐上餐桌。
因为是过年嘛,易隆平的二儿子,女儿。都与同学趁着放寒假,不是出去玩去了,就是跟同学约着旅游去了,反正没有孩子们在家里,就陈晓慧和阿姨两个人在桌上吃着。
做饭阿姨一般不与老板一家人同桌吃饭的。陈晓慧不一样,是来照顾展儿的。
易隆平在展儿房里,坐在床头边,慈祥地看着儿子,展儿似乎真感觉到了爸爸坐在旁边,易隆平静静地看着儿子的时候,展儿又开了眼睛。易隆平一阵狂喜,几乎是大叫着儿子的名字:“展儿,你真的有感觉了,太好了,就是不能说话是吧,只要房间里有人,你就有感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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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易隆平看得清清楚楚,儿子眨眼睛了,跟他妈妈说的一样,有人在他身边,他就知道眨眼睛。
易隆平激动地把身子往儿子床头倾斜着说:“好展儿,你知道吗,马上就请针灸师来扎针灸。就是大过年的,人家说过一两天就来的。到时候。会好的更快。儿子,努力!有盼头了。”
易隆平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在变化着,知道儿子是彻底的醒过来了,就是很虚弱。继续跟儿子说着最开心的话题:“儿啊,记得你小时候,你感冒了,发着高烧,我背着你去乡村小医院,你病得软的像一摊泥,还对我说,爸,你老了走不动了,我也背你。儿啊,你一定要站起来,老爸还等着你背我呢。”
易隆平尽找他小时候好玩的事来说。说得正得劲,蒋明菊与陈晓慧都上楼了。
易隆平想着让陈晓慧跟展儿多呆一会,就对老婆说:“这里有陈姑娘了,你可以歇一会再上来换一下。”
蒋明菊笑着说:“我也这么想,有这姑娘陪着,展儿好起来肯定快,这回是找对人了。但是,陈姑娘今天才来,我先守着展儿,让她把自己的行李,要睡觉的房间自己熟悉一下,等到了夜晚,看看我们是么样排班就好。”
易隆平把自己脑袋一拍:“我是高兴糊涂了,今天我和你轮流换班,陈姑娘才来,让她第一天休息一下。再过个天把,阿娟也该来了,以后就好安排了。”
阿娟是之前照顾展儿的那个年轻嫂子。她与她老公在公司安排有双人宿舍,也就是工友们说的夫妻房,一个人在公司上班的,住大宿舍集体房。
如果阿娟过完年不来了,他老公就要从双人宿舍搬出来,去住大集体房。
陈晓慧和蒋阿姨上来之后,易隆平才下楼吃饭,这一番下来。就是晚上七八点了。
楼上的进展就暂且不表,单说易隆平一边吃饭,一边操心扎针灸的事。
林静那边的消息是,同事说的那个病人,早搬家了,早年又没有手机之类的联系方式,顺腾摸瓜找人,连个根罢都没有,哪里悠得到人。
这事宜早不宜迟,虽然不是那么紧急,但是,早点定下来,才能放心。
到了晚上,蒋明菊在三楼儿子房里,易隆平安静下来后,就给苏新皓打电话,报告喜讯,大意是说,迁坟的时候,把那个什么脏泥巴坨坨找到了,弄出来丢了,家中大儿子真就有苏醒的迹象,现在请了护工,护工一来,儿子就睁开眼睛了。虽然还是躺着,但是,已经能感觉到房里有人,我们准备下一步给儿子找针灸师,来家里扎针灸。
苏新皓做风水师的人,跟中医师是一样的,本意就是为人解难消灾的,这一听易先生的大公子真醒过来了,既惊讶,又惊喜。
并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本事,把脏泥巴坨坨弄出来就是大功一件。不是这么回事的。
任何事情,绝对不可能靠一己之力,就能扭转乾坤的,还得靠 天时,地利。人和等诸多因素,才能有质的变化。
这易先生家的大公子这么快就有醒过来的迹象,说明,易先生本人,以及他祖上,都不是恶人,至少没干罪恶滔天的坏事,他儿子才有可能在后天的努力下,真正好起来。
当听到易先生跟他说了这些之后,自己也是很欣慰啊。又是功德一件嘛。后面的事情,再共同努力。
所以。苏新皓在电话里问易先生:“针灸准备哪天开始呢,这个必须是高手才行的。不比亚健康的人扎针灸,扎一下,不扎一下,无关痛痒。”
易隆平对苏新皓说:“苏师傅,本来有一个针灸高手的,托熟人牵线,可惜找不着人了。之前也没有个电话。”
苏新皓明白了:“你是说计划扎针灸,却没有找到高手。哎呀,幸好你打电话来了,我可以告诉你唦。”
真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到底苏新皓介绍了怎样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