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它主动呼应,是感受到风尘存在可能会帮助自己,这才三番两次表达意愿,至于每次都在风尘心境不稳之时,随着杀意冰冷尝试呼唤,多半是死气作怪,也就是前两道乃是蛊惑,正是当初大战后残留的怨气凝结所致,而最后一道,这断断续续又费劲力气的讯息,才是这麒麟本身想要表达的心思。
它被死气折磨,又被怨气蛊惑,加上它当初不知为什么受了重伤,其本身虚弱,强撑了这么多年,可谓苟延残喘,如今撑到了极致,再无法救治,应该用不了多久,它就彻底被怨气主导,到时心境难守,将它救醒无疑救活了一个天大的祸害,毕竟它本身就是圣灵,又是上古而来,哪怕是一直疗伤,其本身的成长也不容小觑,最少也不是眼下的玄门能够想象,这样的存在一但入了邪魔,不用想,这天下的生灵只会惨遭其害。
想到这,金乌皇摇了摇头:“这讯息所传太过模糊,本皇也不甚知晓,不过救治的办法倒有一个,但其中凶险,可能会惹来大祸,等下我说完之后你权衡一番,没有必要的话,本皇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相反,真要是不可避免,眼下趁它虚弱不如彻底封镇,等将来你修为到了不再惧它,再想办法救治不迟。”
“前辈的意思?”风尘听出他话里有话,这是有些隐情不好明说,只是他眼下问起,唯有劝他放弃为好。
金乌皇咂了咂嘴,他之前看过风尘的心境,知道这孩子一身倔强,只要认定的事很难更改,眼下麒麟一事关系到他所谓的造化,而那造化又跟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直接关联,这样的情况可谓无法劝说,故金乌皇一阵摇头。
好半天,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也罢,就跟你说道说道。”
金乌皇说着伸手一指,对着麒麟所传的讯息问向风尘:“你可知道这头麒麟身负无上的诅咒,沾染的因果,强如当年救它的玄帝也无法承受,不是有白帝帮忙,估计五帝超脱只能是四人一起,那玄帝当初被其反噬,就算本身不至于陨落,估计她瑶池一脉的道统也多半不留。”
“诅咒?”风尘不禁有些后怕,他猛一听说虽然疑惑,但仔细一想连玄帝之尊都需要白帝的帮助才勉强承受,他一个凤初境的小辈,一但被诅咒缠身,自己如何倒还好说,他大仇未报,也没有亲眼看着白羽被救,这样的遗憾他无法接受,况且这麒麟与他非亲非故,不是考虑到造化一事,他也不会在此犹豫,故他左右思量,不知该不该再去尝试。
金乌皇也看出他眼底的心思,不过他并非要吓唬风尘,而是分析厉害,相对找到更好的办法,毕竟风尘所说的造化关系他心中一直的牵挂,既有心结,如果因此留下或缺,对将来的修行也未必没有影响,再者风尘本身的命途,金乌皇虽然不通天机,但他上古之年来到今日,见过的听过的难以想象,故有些事也能看透一些,所以风尘的命途他无法预测,这也间接的让他以为此子不凡,既然前路不知,也就不会轻易出事,这点跟天通道君的卦象颇为相似。
想了一想,金乌皇缓缓的开口:“说到诅咒,就不得不提起麒麟一脉,相传遥远之时天地初开,有太古三元各化一炁,炁者混沌而来无生无灭,却因天地造化颇受感悟,继而化形衍生,为天地间带来生机,如此天地初成有万物诞生,而太古三元则本源耗尽,空留下一个躯壳各自长眠。”
“但长眠之始,这太古三元又想到醒来后天地不知,加上万物乃生,其本身也想看一看这天地万物将会如何,便各自留下一点躯壳加上一丝真灵,如此化形三首,正是太古时三道之长,天有飞禽祖凤长空一切,地有圣兽麒麟满身祥瑞,至于另一道三元祖炁,化形时多少贪心,囊天地玄黄五道之间,阴阳五行尽在其手,漫天星辰皆虽身动,祖龙由此诞生。”金乌皇说起这些,眼神中满是回忆,似乎有什么不愿回首的过往,令他有些心中不甘。
直到片刻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暖心的回忆,这才看了看风尘,接着说道:“这太古三元彼此化形,之后便各自逍遥,起初天地间无限广大,除周天往上各有仙神占据,地火水风也有妖魔为伍,这些个太古的生灵各自为居,彼此倒也不甚影响,可时间一长 ,总有些摩擦产生,这也就形成了对立,彼此不负又各说其道,最后演变成战争,如此大战生死仇杀,便是后来的诸天大劫。”
“不过这个说法太过久远,当时的情况谁也不知,都是道听途说,真假无从考虑,但有一样,后来的龙汉大劫本皇可是亲身经历,只是当时太过年幼,只能眼见着族人惨死,无力做任何的改变,如今回想起来,恐怕本皇全盛之时,对那场无妄的大劫,也未必能有多少改变,毕竟有祖龙祖凤同时现身,且圣兽麒麟也同样参与,那样的大战,不是你玄门的祖师,恐怕谁也无法改变什么,只是可惜那时的人族太过弱小,没有玄门庇佑,莫说上古五帝,就是你玄门的苍穹大帝,龙汉大劫时也未曾出世。”听到这话,风尘明白金乌皇要说关键,也就不曾插言,只等金乌皇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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