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盆水往田婉儿脸上一泼,田婉儿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脸色苍白无力,起身挪动身子又牵扯到了伤口,痛的她难以自持。
“田氏,你还有话要说?”
“大人。”田婉儿咬牙,努力让自己恢复一丝清明。“民女不告了。”
若早知道有今日耻辱,她必定不会踏足朝堂自讨苦吃。
许靖颔首。“左右,将她拖走关入牢中,监禁半年。”
“大人,为何啊?”田婉儿懵逼了。自己不是不告了么,白白挨了一顿好打还不够,还要坐半年牢?
叶长歌语气不善。“蒋大人,你不要太过分。婉儿是本王的人,还望大人网开一面,饶了她。”
谁要你求情啊,要不是你脑子坏掉让我来告官,我又何至于受如此苦楚?
念此,田婉儿怒目而视,说道:“不用你管,你给我闭嘴。”
叶长歌眼中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婉儿,你是在怪本王?明明责罚你的人是蒋旭清,干本王何事?”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宁愿去坐牢。”田婉儿闭上了眼睛的同时,双眼流出了两行清泪。“你我缘尽于此,以后我怎么样不用你管。”
“婉儿。”叶长歌再也无法控制住情绪,扑过去一把抱住她。
“你给我滚开!”田婉儿颤抖着双唇,他扑下来的力道过大扯到了她的伤口,让她连呼吸都是痛的。“叶长歌,我不耽误你的青云路,你也别死皮赖脸的纠缠我了。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各自安好。”
许靖就在那坐着,面无表情的欣赏了一场毫无悬念的分手戏。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他甚至想笑。
“南平郡王可听清楚了,田氏宁愿坐牢也不乐意跟你回去。”
“关你何事?”叶长歌怒骂道:“要不是你自作主张打了婉儿,婉儿也不会跟我发脾气。我们两个月也不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一切都是因为你……”
许靖无语了。
大哥,是你的女人先来挑衅本官的好吧?
如果不是她以下犯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给他好脸色看,他至于动用大燕律令?
白世年捅了捅许靖的胳膊,小声道:“大人千万别跟癫公、颠婆一般见识。”
说得好,是没必要给他好脸色看。
许靖吩咐衙役。“将田氏收押,单独关一个牢房。”
“慢着。”叶长歌大声说道:“要什么条件你才能放过她?要钱是吗,你要多少本王给多少。”
叶长歌深知蒋旭清此人爱财如命,如果用钱能解决此事,他不介意用钱来换田婉儿的命。
他的婉儿碰到他以后就没有过过好日子。如果他再放任婉儿被衙役带走,那他就不是人,是畜生!
还有这等好事?
许靖眯着眼,狮子大开口。“一万两白银。”
“蒋旭清,你,你……”叶长歌差点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