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瞧你这话说的,”闵泷热情地上前拥抱了他,“你在华夏的公司开业,我也在华夏,是怎么都会给你撑场子的。”
“你自己的麻烦解决了?”含无深嘴上依然冷漠。
“我那哪算麻烦?”闵泷毫不在意道,“有Sunny姐,哪用我操心!那里的规则形同虚设,资本操控,没意思。还不如回卫斯国练习练习。”
“对了,深,下个月的滑雪大赛,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外国人甲问。
“那个时间,是深深生日,今年是他和小丫头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肯定是留在华夏了。”闵泷猛地打住,“深深,我是不是说漏嘴什么了?”
“闵泷王子,刚刚深已经都说这幅画是未婚妻画的了!”
“我们还好奇哪国的公主能让深动心呢!原来是华夏的女孩。”
“是怎么样的女孩啊?”
“当然是格外特别的女孩,才能让深深一见钟情!”闵泷向含无深挑挑眉,“我还以为我说漏嘴了,原来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们混合的语言,外面的媒体听见也不甚理解,只知道里面的大佬们,都是一副惊讶吃瓜脸的神情。
“哎!焯翀。”闵泷眼角瞥到外面,便拉开门招招手。
本来今日是训练营的晋级赛,但前几天发生闵泷那件事,没了发起人,怎么继续呢!节目组一边和闵泷经纪人Sunny沟通,一边找后备顶班的发起人。
这个空档含无深的公司开业,焯翀被邀请参加,就连公司高层都没有得到的邀请函,公司忙派高层跟着焯翀一起前来,希望能扩大资源圈。
见状,高层立即把焯翀往里推了推,意图再明显不过,里面人的咖位是时尚圈顶端,自己进入不了,自己公司人能进入也是好事。
“闵泷王子!”焯翀不卑不亢地上前。
“你不是不爱热闹嘛!怎么?被高层硬拉过来的?”闵泷一副我懂的神情,“你对鎏翊到底什么样?我觉得你们两个挺合适。反正扈上离他们剧组也就两个小时路程,要不去探个班?”
在山城训练营这段时间,闵泷无聊至极,看见焯翀总是一副一本正经清淡雅正的样子,和含无深有几分相似,忍不住找他聊天。
加上焯翀和鎏翊的绯闻,他都站在第一吃瓜现场,还上演过帮忙“开导”焯翀未婚妻Rose的戏码。
结果Rose被他的女朋友们联手网暴,直到Rose家族解除婚约。
现在他又闲来无事地想撮合焯翀和鎏翊。
只可惜焯翀这家伙在感情方面真是又臭又硬,油盐不进,看得他心急如焚,真是应了华夏的老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屋内其他人有些捉摸不透,虽说都已习惯主人家含无深的高山仰止,可闵泷王子热情地地找一个面无表情的小角色说话是个什么情况?
外面的人都羡慕焯翀能进入含无深的办公室,殊不知焯翀在里面被闵泷王子八卦得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