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惭愧,跟着王妃,跟丢了,被人暗算,没有保护好王妃,让王妃陷入姽花迷心术中。反而让王妃伤害自己的身体,浪费圣血,等王妃安全了,微臣再向王妃请罪。”
尽管承墨淡淡的一句带过,但林汐泽能想象到当时有多么惊心动魄多么惨烈,不然他不会伤得无法靠自身和外部药物自我疗伤。
“以后都不要说什么惭愧,失职,请罪之类的话了,我听着别扭。”林汐泽欣慰道,“你没事就好,怎么说你都是被我连累的。”
“王妃严重了,保护王妃是微臣的职责,微臣不济才让王妃陷入危险中,这次王给罪臣将功补过的机会,罪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林汐泽抚额。
奴性,奴性,奴性,说得多了,又改变不了,累了,算了,随他吧!
“承墨,一段时间不见,我觉得你变了,变得有人情味了,不像之前只是个机器保镖。”林汐泽换了个话题,“对了,是他让你来保护我的?”
“是!”
“他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偷跑的,那他生气没?”
“王的圣意,微臣不敢妄加揣测。”承墨回答。
“好吧,反正都出来了。”虽然林汐泽这么说,但一想到是含无深私下授意承墨来保护自己,心里就暖暖的,好吧!原谅你了!
“对了,承墨,知道是谁想对付我吗?”林汐泽问。
“回王妃,这波来历尚不明晰,”承墨回答,“对方隐藏了真实的身手,虽然用的是妖兽,但配合不够默契,或许不是战兽,亦或许不是妖兽。”
“承墨,既然我们在外,就像之前一样,称呼我小姐好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林汐泽道。
“是,小姐。”承墨应道。
“你刚刚说这波来历不明,你知道的哪一波?”
“有一波东家私卫还没出城就被王拦下来了。”侍墨随口带过。
“他这么厉害?知道东霓儿不会放过我?所以将其短扼杀在萌芽阶段?”林汐泽大吃一惊。
侍墨换了个话题,“不知小姐准备如何处置东家家生奴?”
“千手?”林汐泽不自觉地回头,千手呼吸微弱,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家生奴的身份改变不了,她怎么说都是因为我受伤的,出于人道主义,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承墨知道王妃心善,只要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就会对别人好十分,她聪明绝顶,却不屑勾心斗角。
不过没关系,自己是遮天紫襟,效忠含无深,王妃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定当竭尽全力地保护王妃不受伤害,更加不会让有心之人再设计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