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样……我……我可以付钱的。”本堂瑛佑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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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你的钱啦。”永井光笑着打开后车门，“进去吧，我可以买到一些消息罢了。”

“啊……是……是违法那种吗？”本堂瑛佑迟疑着，微微低头上车，结果一下子撞到了后车门上面的门框上。

然后才摸着额头的爬进了后排车座。

永井光弯腰把他刚刚撞上车门掉下来的一个书包挂件捡起来，丢进车门里，掉在已经坐好的本堂瑛佑脚边：“可别掉东西了。”

本堂瑛佑愣了愣，感觉永井光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

就见永井光仔细了看了下车门周围，确认再没有任何物品掉落后，笑着在本堂瑛佑的后面坐上了车后座，接着拉上车门，按下了锁车键。

“小……小光？”

“邀请你先去我家玩儿几天，放心，我会用你的手机给老师请假的。”

“什么？小光你在说笑吗？”

“虽然动作有些不雅……”永井光手从裙底摸出来一张手绢，一下子捂住了本堂瑛佑的脸。

乙醚的气味很快让他昏迷了过去。

“秀一，开车回家吧。”

“是，大小姐。”

等回到别墅，永井光直接把人丢进地下室，四肢戴上了锁链。

一个响指：“小昭。”

“姐姐……”永井昭从四周的几个巨型显示屏上同时出现。

“你那个洗脑技术到什么阶段了？”

“姐姐，那个技术强行催发的话还不成熟，很容易把人前面的记忆一起消除，不排除其他后遗症。”

“无所谓。”永井光邪笑着用脚把昏迷的本堂瑛佑踹得翻了个身，“我只是想要条狗了，聪不聪明的无所谓。”

“……姐姐你这样非常像反派。”永井昭大概最近补了不少人类电影知识，表情一言难尽。

“……你姐我什么时候正派过？”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永井昭认错态度非常良好，“洗到什么程度？卡尔瓦多斯？”

“他什么时候是个计量单位了？”永井光茫然一瞬，“不，不要卡尔瓦多斯那种。我需要他天然邪恶，对组织忠诚，还得当我的狗。”

“太违背本性可能会让他精神上出现问题，卡尔瓦多斯属于潜移默化的修改一点小方向就行，大型洗脑副作用会很大。”

“比如？”

“放大偏执，可能会对某一事物异常偏执。还有就是失忆，他可能忘记很多东西，还有身体可能会有异常，比如手颤等。”永井昭提醒，“正是因为这些还无法消除的副作用，才让我们没将这项技术大规模运用在组织成员身上。”

“挺好，反正他没啥用，失败了就杀了。”

“好的，姐姐。一周时间。”

永井光点点头，把他手机从裤兜里摸了出来，给他的老师打了个电话，对面接了电话：“松本老师，我……我刚刚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了……是的，已经进医院了，是手臂骨折加右腿扭伤，医生刚刚已经给我包好了……谢谢老师，不用探病不用探病，我需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好的好的……我会好好休养的。谢谢松本老师！”

是用的本堂瑛佑的声音。

挂了电话，永井光吐出一口气：“小昭，一周以后我来看成果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啊哈哈哈哈哈没问题的姐姐，我会给你一条好狗。”

“……不，小昭，不需要特意学反派的笑声配合我，不至于，真的不至于。”永井光扶额。

“姐姐你真难伺候。要不你自己来？”

“太漫长了，他不值得我花时间。”

这么久在耳边的对话和冰冷的地板终于让本堂瑛佑清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摸了下脸上眼镜，睁开了眼：“小光？”

永井光笑着蹲下身，摸着他那一双和水无怜奈一模一样的眼睛：“小瑛佑，以后你可以在外面继续找你那个姐姐，但心里面最重要的是我好不好？”

“小光……你在说什么？”本堂瑛佑动了下，发现手腕脚腕都被套上了锁链。

“我说——乖乖当我的狗。”永井光拿手拍了拍本堂瑛佑的脸，“听话一点，我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

出了地下室，耳边的永井昭还是有些懵懂的提问：“姐姐控制其他人不需要洗脑，那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小昭，你知道一个人最难挣脱的缰绳是什么吗？”永井光一步步踏上阶梯，打开地下室一层层的隐藏门出到了花园。

风里带着晚秋的气息，有一棵枫树一夜之间全红了，玫瑰园里的玫瑰依然盛开，香气四溢，红得和枫树相映成趣。

“掌控欲望？”

“不……是愧疚……和真实不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