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血猪,就是圈养着抽血卖钱。
以前被骗去骠北当血猪的,下场都很凄惨。
此时,他们临近骠北的边界,最近华夏边防军查得更加严格,他们不敢开车,怕惊动了边防军,便弃车步行,走的是偏僻的山路。
但走着走着,他们就发现不对。
“队长,我们是不是迷路了?”一个骠北特种兵压低声音道。
被称为队长的是个精壮汉子,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从左边额头一直蔓延到了左边下巴。
他曾为董事长挡过一刀,差点将整张脸削掉,正因为如此,董事长才将他培养成亲信,这一刀就是他的勋章。
他看了看四周,沉默了片刻,道:“把那几个血猪给我拉过来!”
几个被塞着嘴巴的农民被拖了过来,手下取下了其中一个嘴里的毛巾,那人连忙哭求道:“队长,队长放我回去吧,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家和小花家根本没有什么来往啊,若真算起来,我还和她的父亲有仇,当年分家的时候,他们家分到了最肥的一块地……”
这个是小花的亲大伯,但他仗着是家里的长子,一直欺负小花的父亲,分家产的时候不仅把最差的地给了小花家,还打算将小花卖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当老婆,换一笔钱来给自己儿子娶老婆。
队长朝一个士兵使了个眼色,那个士兵上去就是一巴掌,打掉了大伯的几颗牙齿。
大伯满嘴是血,想哭都哭不出来。
“你是这里的山民,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在前面带路。”队长道,“如果不能在天亮前带我们走出边境,我就一枪崩了你!”
大伯哭得更厉害了:“我早就没有进山采药了,我儿子出息了,我到县里和儿子一起生活很多年了,这两天只是回家小住,这边的地形我根本不熟悉啊。”
“那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队长眼神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举起了枪,对准了他的额头。
大伯吓得快要晕倒了,这时,另一个俘虏忽然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站在他旁边的士兵一枪托打过去,将他给打倒。
“老实点!”
队长却道:“他似乎有话要说,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