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脸感激的接过了面袋子,只是拿着就知道这袋里至少得有五斤白面。
“说什么谢,我是东旭的师傅,东旭走了我总得帮他照看着点。
今天早上你和你婆婆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
易中海摆摆手,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看了看穿堂和后院的门,觉得在这里说容易被起夜的人看到,就往堆着柴火的角落里走去。
秦淮茹想了想也跟上去,待到站定之后,这才苦涩的说道:
“一大爷,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就是我婆婆不放心我,怕我丢下一大家子跑了。
可是我怎么可能会跑啊,不说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婆婆那也是东旭的妈啊。
东旭以前对我那么好,我就是再苦也不可能抛下我婆婆不管,不然我死了怎么有脸见东旭啊。
可我婆婆就是不明白,我也没办法,只能和她说好每个月给她三块养老钱,她才安心。”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但又一把擦了去。
原本易中海听到她这一番话,心里就已经认可了秦淮茹,再看她这有苦往肚子里咽的样子,就更是觉得自己选秦淮茹当养老对象没问题了。
就秦淮茹这样孝敬的,教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会差,以后就是秦淮茹老了,棒梗也能帮着照顾他。
如此想着,易中海不由就开始安抚了起来:
“淮茹,你婆婆做的虽说不对,但也可以理解,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三块钱给了就给了吧,总归是一家人,真到了要用钱的时候,你婆婆肯定也不会藏着不拿出来。
你家现在这个情况,我再想想办法吧,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就是苦了你了。”
“我不怕苦,就是怕苦了孩子。一大爷,柱子的事情真没办法了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试探着问道。
虽说现在傻柱答应给她家带饭盒了,但带回来的都是食堂那些没什么油水的剩菜,和以前他做招待的时候那么大的油水完全比不了。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厂里的八级工,她相信易中海一定有办法让张建国松口的。
“暂时没什么好办法,柱子的脾气太大了,一点都不肯服软。
张建国现在刚当上食堂主任,要是放过柱子,他以后在食堂就压不住人了。
过段时间我在试试去和张建国说说,实在不行让柱子多接点外面的活。
现在他要做的招待少了,接外面席面的时间就多了,说起来也是好事。”
易中海面色微僵,他要是有办法,前两天也不至于在全院人面前和张建国道歉了。
说是不该莽撞,没问清楚就去质问张建国,但只有他心里清楚,他有把柄在张建国手里,只能向他服软。
可他也不想秦淮茹说什么都做不到,也就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一大爷您说的对,是柱子钻牛角尖了,非要和张建国置气。
他那么好的手艺,没了招待一样能做席面,和以前也差不了多少,还不用看张建国的脸色。”
秦淮茹眼前一亮,立刻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