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拔下最底下的那个簪子?全扎起来是妇人的发髻,未婚的少女是要披散下来一部分的。”
“这样子啊,劳斯你好懂...”
祝影站在门口还想和漂亮姐姐再聊两句,却被拉着手拖离了大门拽进古街。
她一个踉跄,又偏过头和偷笑的两人挥手算作告别,才回过头来对某个幼稚鬼无奈开口:
“我都解释过了,我那趟去青楼什么都没做…我也不喜欢同性的。”
“我知道。”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转而和她十指相扣:“我是信你的,只是有些吃味。”
他不喜欢他的小公子对别人露出好看的笑,这和他信任小公子并不冲突。
“…我知道了。”祝影往路寒迹手里塞了一张布条,笑眯眯地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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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用布条许愿吧,许下‘不许祝影对除饲主以外的人笑’,这个愿望绝对能实现,我说的。”
“什么跟什么啊…胡闹。”路寒迹偏过头去,不让自己面颊红红的样子被看见,同时在心里埋怨这灯火怎么这么明亮,把脸上的表情都照的一清二楚。
话虽如此,那难以抑制的上扬唇角却是藏不住心事的。
小插曲过去,成功把人哄好,又上前走了两步,这才算是彻底融入了繁华的古街。
大红的灯笼和绸缎装点街道和沿街的树木,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仿佛真的置身古代的长街,独属于人间的烟火气。
做糖画的、套圈的、射击打把的几乎连成一片,路寒迹在这片区域停下脚步,看着栅栏里的大鹅眉头微挑,侧目看向自家小公子:
“你准头怎么样?”
“摘叶飞花,百步穿杨。”
“那鹅可是会躲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二十块钱五个圈,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祝影拿着这五个圈看也没看,一下子全甩出去了。
这一出连老板都笑了,正要鼓励这对小情侣再多买几个试试,却听到了其他围观群众的惊叹声。
一回头,老板笑不出来了。
巴掌大的圆环硬生生挤进来三个鹅脖子,五个圈全是这种情况,还有没被套上的鹅低着头使劲要从缝隙里挤。
这是什么情况?圈上抹迷魂药了?
围观群众里不知道哪个外向的混在人堆里大喊了一声“古埃及掌管大鹅的神”,于是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阵喝彩的笑声,空气上下洋溢了欢快的气息。
等到两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时,路寒迹手里多了一个捆大鹅的绳子。
实在是带不走那么多鹅,祝影就让路寒迹挑了一只最合眼缘的。剩下的就留在老板那里,让面色泛白的老板稍稍回了些血色。
为了避免大鹅随意扇翅膀妨碍行人,它身上用长长的红布条拴起来,正好留出一截方便人牵着鹅走。
偏偏这大鹅脾气倔,只有祝影牵才乖乖走,一旦换成路寒迹,大鹅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愿意挪窝。
好巧不巧,路寒迹也是个脾气倔的犟种,他还真就和这大鹅杠上了。
大鹅坐在原地不挪窝,他就干脆把大鹅拎起来。
大鹅双脚离地来回扑腾,伸长脖子要去拧他的小腿肚,又被他抬起胳膊拉远了距离够不着,气得仰起脖子喂喂地叫。
祝影就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人鹅大战,感叹鹅终究是玩不过狗。
大鹅被折腾地没了脾气,路寒迹就让它重新着陆跟在后面,看向祝影的眼中满是好奇:
“你是怎么做到让它们乖乖听话的?”
“这个嘛,我生来招小动物喜欢。”祝影稍稍俯身伸手,大鹅就屁颠屁颠地凑过来把脑袋贴在她的手心。
猫猫世界的动物好感加成很有用,再加上动物会本能地服从比自己强大的生物,祝影对小动物的亲和力高到离谱。
当然,原因还有一个。
祝影看着以虚体形式趴在大鹅后背上、骄傲地扬起小下巴的小豹子。对暗号似的地眨了眨眼,小豹子傲娇地轻轻甩了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