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狗,要吠也滚远些!”
“江浔也!”陆老夫人认了出来,怨毒的目光紧紧的等着他,质问道:“你、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江浔也却道:“我的书怎么读的,不用你管。你还是先想想要是接着闹下去,这回又叫谁去捞你吧。
我已经叫家人去通知京兆尹了,无故在人门前寻衅滋事,够去里头三五日的了。”
“你敢!”陆老夫人一惊,嘴上还在嘴硬,然而看着他面上的冷笑,心里却已经有些慌了。
恰在此时,街头有一队官兵过来。
赵嬷嬷眼尖看见了,连忙拉着她道:“老夫人,您看!”
陆老夫人转头一看,还以为是京兆府的人来了,也吓了一跳。
如今儿子在家里躺着命悬一线,自己都顾不得了,若是她真的因为寻衅滋事被抓了进去,谁还会去接她出来?
指望那与她交恶了的卿清吗?
陆老夫人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与江浔也吵架了,一轱辘的爬起来,抓着赵嬷嬷的手就往马车边走。
“快走,快走,回府!”
说话间,很快便爬上了马车,催促着车夫赶着马车,赶紧离开了这里。
剩下江家众人看着那落荒而逃的马车,面露鄙夷。
江浔也身边的小厮爽快的同时,还有一些奇怪:“少爷什么时候派了人去京兆府的?”
“吓吓她们罢了。”
江浔也说完,转头进了门。
小厮心里一惊,再转头看向那边,果见那些官兵从街头一晃而过,却没有要进来的样子,竟然只是路过罢了。
……
孟府。
陆老夫人第二次出门后,孟家来了一个意料之中,却在卿清意料之外的客人。
孟淮南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眼眶一红,面露伤感的问:“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孟淮景遭了圣上笞杖惩罚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他也不例外。
不过意外的是,不过二十大板而已,怎么就能到要命的地步了?
奉老夫人之命守在这里的闫昌闻言,苦着脸叹了一口气:
“本来是不至于的。可是前儿我们大爷才被江……被嘉善县主的侍女给打伤了。
大夫说,旧伤还没好,身子原本就比平常时候弱些。加上新伤,外邪内侵,就如此了。”
“太医说、太医说,那太医呢?景哥儿都成这样了,也没个太医在此处照看着?”
闫昌闻言心道:您还当孟家是从前呐?还叫太医在这照看……如今圣上厌恶孟家,能请来太医都算不错了,哪里敢要求那么多?
面上却道:“太医说了,大爷这病他也没了法子,如今恐怕只有江揽月可以救他了。”
“那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