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一会儿二人便又出来了,江揽月还好,只那位太太却是一脸的激动,跟在江揽月的身边,不断地说着感谢的话。
待二人重新坐下来,同那太太相熟的人,忍不住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那太太小声回道:“嗐,还不是身上的毛病?反反复复的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
方才我来时,便想着能不能抽空请县主帮着看看,就是没好意思……没想到县主这样好,居然一眼便看了出来!
方才她同我说,这还不算什么大毛病,晚些时候她给我开些药,吃了便能好了!”
说着,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副放了心的模样。
不算大毛病,还反复吃了几年的药不见好?
可见江揽月医术好,这样的顽疾放在她的手里也能手到擒来!
其他人听在耳朵里,心思越发活泛起来了。
经过这一遭,不少人蠢蠢欲动——她们原本便有些想法,只是碍于今日是人家的生辰,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有了这个先例,就好说多了。
正有人厚着脸皮打算主动开口,请江揽月给她们也看一看。
谁知这时一个管事嬷嬷打扮的人进来,在江母耳边说了什么。
江母点点头,率先起身,笑着邀请众人:
“今日是小女的生辰,如今酒菜已经备好,还请诸位移步宴厅,咱们一起去吃两杯酒。”
众人这才惊觉,已经是中午了。
正觉得时间过得快,又一想,可不嘛,她们今日原本也来得迟。
眼看着江揽月笑眯眯的跟着江母起身,那些个想请她也帮忙看看的人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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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听信那劳什子的谣言,今日时间充裕,她们也能顺道看个病!
这可是先后为长公主、太后治过病的人,如今更是奉旨给瑞王调理着身子,错过今次,往后再想请她,可想而知有多难?
然而心里悔是悔,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总不能拦住人家,即便悔得咬碎了后槽牙,也只能笑容满面的跟着去吃饭。
只是心里却打开了主意——看来往后得想想法子,跟这江家打好关系才是。
今日来的人数虽然打了江母一个措手不及,好在她吩咐的及时,下人亦十分得力,当即便又去采买了食材,及时的将宴席准备了出来。
江家在会稽住了多年,平日的口味偏向江南的菜式。
当然今日宴请,做的更多的还是京城本地的菜,不过其中也有好几道,是江南独有的风味。
吃惯了京城菜式的,一吃这江南的菜,竟然都觉得十分新鲜,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多少人夸赞。
江母见大家满意,这才放心,饭毕,又安排大家去听折子戏。
喝茶、吃饭、听戏,整整玩乐了一日,到了傍晚,众人方才散去。
江揽月同江母一道送客人出门,那被她叫入内室的太太却不着急,磨磨蹭蹭着最后才走。
临走时,貌似不经意间提了一嘴:
“县主可是在什么时候得罪过安平坊北街的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