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输了,此后再不作诗。”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范闲会写诗,一个私生子能得到多好的教养。
坐在上位的靖王世子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写的什么,他惊讶的站起身走到了范闲的身侧,范若若拉着姐姐要过去看哥哥,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杜甫的《登高》人称古今七言律第一,这里的才子有一个算一个,哪个能写出比这首诗还好的,这是一群溜须拍马之辈,范闲还真没有发现真·才子。
他走出人群,任他们观赏自己的诗作,突然捂了捂肚子,刚才喝水喝的有点多了,
“那个,茅厕在哪?”
靖王世子还被震撼的没有回过了神,只是呆呆的指了指后院方向,
“从这过去就是。”
“谢啦!”
在他走后,众人纷纷议论,范若若可骄傲了,
“姐姐,哥哥这首诗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们一辈子都别想做诗。”
这首诗确实能吊打所有人,但是……
苏玥捂了捂脸,对着她小声吐槽,
“这笔烂字真的是毁了这首诗,这就是小时候不好好学习的结果。”
“姐姐,这都是小事。”范若若就是个无脑兄控,在他心里哥哥最厉害,哥哥什么都会。
诗会进行不下去了,有了天上的星星,谁还要地上的尘埃,剩下的几位才子都不敢再作诗,反正他们没有那个自信,如今出头也只会被吊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