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刚巧上来看到这一幕,赶紧把瓦房抱走教育,苏玥赶紧过去抱住了自家徒弟,和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道,
“摸摸毛儿,吓不着。摸头信儿,吓一阵。摸摸耳儿,吓一会儿。摸摸手,魂儿不走。”
司藤:“师父,怕。”
苏玥柔声轻哄:“不怕,不怕,师父在呢。”
经过这件事,司藤和瓦房开启了相爱相杀的模式,只不过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已经一百多岁的刈族呢,每次都是以瓦房嚎啕大哭为结尾,看热闹的苏玥两不相帮,有时候还会偷偷录下来,毕竟司藤这么幼稚的时刻可是不多呀,
过了一阵子深受藤杀折磨的悬师们不得不打电话过来询问司藤到底想做什么,听着那边几声痛苦的哀嚎咒骂,真是另藤身心愉悦啊,
“这藤杀固然是有个发作的大限,但是平时若不想受折磨的话,最重要的还是不要发脾气,要心平气和多想想开心的事,可以听听戏曲,读书写字,闭目养神,若是动不动的就抄家伙,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平白落得我看好戏,疼的可是各位悬师呀。”瞧瞧这风凉话说的,真是吾辈之楷模呀,问题是人家还说的句句在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唯一完好的白金作为其他人的嘴替赶紧打起了圆场,
“说起来还是要多谢司藤小姐啊,当时屋子内外都被封死了,如果这下毒的剂量若是重了那么一点点,现在怕是多了一屋子的死人呀,所以司藤小姐您能杀却不杀肯定是还有要求吧。”
司藤笑道,“我让颜悬师带话,说我有事想求,为何你们个个都不放在心上啊。”
好吧,压力给到了颜福瑞,电话那头一屋子的悬师全部都满含怨气的等着他。
颜福瑞小心翼翼的说道,“她这样子也像求人嘛,咳,忘了,忘了,真忘了。”
白金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只能继续交谈道,
“我看出来了,司藤小姐您确实有事相商。”
司藤:“看来你还算是个聪明人,对了,沈翠翘仙姑仙寿几何呀。”
沈银灯:“我太师父不到三十岁就死了。”
司藤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那可真是英年早逝呀,真是可惜了。”
沈银灯质问道:“你这又是下毒又是阴谋诡计,你到底什么意思。”
司藤:“师父,她问我什么意思。”
苏玥:“既然有事找他们帮忙,依然是请客吃饭的意思喽。”
司藤:“师父懂我。”
沈银灯:“断头饭吗?”
司藤:“那是多虑了,一来我对悬师的头并不感兴趣,二来各位可是悬门翘楚,教化精英,我若是对各位不敬的话,那可是和天下的悬门为敌,这种事我是万万不敢做的。”听听,听听,这阴阳怪气的小腔调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过总有些人听不出来其中的讽刺,比如沈银灯女士,
“原来你还知道忌讳呀。”
苏玥一下子就笑出了身心,捂着嘴巴歪倒在秦放的怀里,小声吐槽道,
“这个女的是不是缺根弦,听不懂小司藤是在阴阳他们悬门已经没落了嘛。”
秦放抱住东倒西歪的媳妇,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嘘,看看那边说什么。”
这时白金试探道:“司藤小姐,是真请吃饭吗?”
司藤:“自然是真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徒留悬门那边横加猜测。
他们也从沈银灯姑奶奶那里得知了司藤异变之后所有的事情,包括苏玥这个师父的能力,想当年可以以一人之力力压整个悬门不落下风,颜福瑞也知道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师父竟然违背悬门规定异变了司藤想为自己所用,八岁前还将人家当猪狗关进笼子里养,后来苏玥失踪,丘山便处处针对司藤,联合一个男子勾引司藤,想让她放弃力量沉迷于情爱,后来趁司藤产子之时一举将她歼灭,孩子也被弄死了,按道理来说丘山确实成功了,但是他绝对想不到刈族能够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