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任真,高考考了530分,已经超了一本线了,因为志愿问题今年复读一年,大家多多向她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然后又说了一些激励学生的话,就是吧,是不是有那种专门写老师话术的书啊,那些话貌似在哪里听到过,唉,时间太长了,有些记不清了。没一会校长进来打断了那些心灵鸡汤,向同学介绍起了他身边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人,
“同学们,新学期新气象,我给大家带来了新的老师,郝楠郝老师,我知道王老师带了你们一年多的时间,感情肯定特别深厚,可是他们家突然出了一些事情,不能再做你们的班主任了。”观察了一下学生们的表情,笑着指了指一旁的花衬衫男人,“这位郝老师呢,是我在几百份简历中精心选出来的,我跟李老师经过慎重的考虑,给大家隆重推荐新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郝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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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可是我们已经够难得了。”说话的男学生叫王放,长年稳坐倒数,不学无术,刺头的代表,刚才就是他泼的水。
校长笑眯眯道,“大家别担心,郝老师呢名牌师范毕业,拿过赛教的一等奖,看上去是不是年轻有为呀。”
王放嘲笑道,“是,那花衬衫挺好看的。”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只有苏玥皱了皱眉头,看面相这位郝老师人不坏,周身功德深厚,一看就是个心善,负责任的,她看了看沾沾自喜的王放,决定给他个教训,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现代虽然没有那么多规矩了。但尊师重道这是最基本的吧,自以为很幽默的人往往让人讨厌,不过王放还是个学生,小小的惩罚一下就行。
与此同时,校长赶紧打起了圆场,“郝老师只是比较时尚而已。”
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校长就带着李主任就走了,新老师也开始了自我介绍,一直盯着王放的苏玥将他投掷的橡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人,狠狠的砸向了他的额头,力道之大,已经青紫。使得一米八的大个子差点哭出来,揉着被砸的地方,呕吼道,
“啊啊,谁干的。”
苏玥充耳不闻,低头看着手里的数学书,仿佛那些知识在迫不及待的等着她吸收,一旁的高远悄咪咪的看向他妹,低声询问道,
“妹呀,他得罪你啦?”
苏玥:“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这是唐朝韩愈的师说,不管这个郝老师怎么样,作为学生要是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做不到的话,干脆回家种种红薯算了。”
高远:对不起,是我格局小了。
每次王放想整新的班主任都会被不明力量拦住导致他自食恶果。中午吃食堂,苏玥已经闻到了红烧排骨的味道了,她乖乖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高远给她打饭,病号就是有这个特权。下午郝老师摸底考试,苏玥看了看特别简单,就用了二十分钟写完了,然后就开始支着下巴开始发呆,直到一声怒吼声把她喊的回了神,苏玥迷茫的看着一脸怒容的郝楠,悄悄问高远,“哥,怎么了。”
高远:“刚才王放没有交手机,一直在振动,好像是吵到了任真,然后郝老师说两句王放就不乐意了,然后他的手机砸了,任真也跑出去了。”
苏玥一脸的佩服:“都是有胆量的豪杰呀,就不怕老师穿小鞋嘛。”
高远:“那个任真我见过,就之前我在海边玩的时候见过,挺有个性的。”
苏玥看了看他还有一多半的卷子,决定还是不打扰他了:“哦,快写吧,我写完了才八卦,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高远羡慕的泪水差点流了下来,不理多少有些凡尔赛的妹妹,埋头苦干起来。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他觉得自己的CPU都快烧干了,不就休学了一年嘛,为什么题难了那么多。看着愁眉苦脸的二哥,苏玥在一旁不走心的安慰着。
俩人刚出校门就看到一群社会人士拦住了任真,高远直接冲了上去,作为亲妹妹自然要保护这个弱鸡哥哥啦,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撂倒,单脚踩在那个领头人的背上,当下就感觉自己一定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哥,报警,恐吓学生,他们的人数已经构成了聚众闹事。”
“好。”
这事吧,关乎到任真的家事,苏玥和高远也没有多问,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赛教是指教师参加的各种类型、各种层次的有关教育教学活动之比赛,包括课堂教学比赛、教师基本功比赛等。在赛教中,学生通过参加比赛,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积极参与到学习中来,从而达到提高学习效果和培养综合素质的目的。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