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能说什么,总不好因为这些小事就和一个小女子计较吧,他看向了宫尚角,
“可还调查到了其他事?”
“回执刃,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却没人认出她的画像。”
他目光阴寒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云为衫,这才把目光转向了貌似很气愤的宫子羽身上,
“子羽弟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确实不算是一件小事,云为衫心中也有些慌乱,就在这时,身旁的上官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言语之间都带着拱火的意味,而且那小动作也毫不掩饰,将自己的命脉送上去,也真是有意思,这是两只狼要牺牲其中一只吗?
云为衫咬了咬牙,她的鸦妈妈让她死咬自己的身份,所以十分干脆的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声音镇定道,
“自小在黎溪镇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着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家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看看这坚定的小眼神,宫尚角向前跨了两步,眼神也充满了压迫,宫子羽赶紧挡在了未婚妻的面前,双方气势不对等,但牛牛绝不退缩。
“呵,你紧张什么?”
宫子羽:我警告你啊,别用这眼神看着我,要不然我就,我就……
算了,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牛牛不说话了,全靠眼睛演戏,瞪的老大了。
宫尚角:阿玥说得对,好傻呀,真是白瞎了这张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