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前寒州百姓皆来送行,突然一个妇人新买的哑巴仆人冲出来给了苏无名一枚用漂亮的绳子挂着的铜钱,他好像有话要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位妇人赶紧赔罪,说这是什么云鼎哑奴,然后就拽着他离开了。
云鼎?哑奴?
只是这个时代奴仆是主人家的私有物,他们无权干涉,只能目送俩人离开。
越往西走,越是荒凉,但是这畅快的策马奔腾又让人心胸开阔,于在京都时的谨小慎微,苏无名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没有约束,也不用想的太多,绞尽脑汁的和那些贵人高官说话,生怕得罪了这个,又得罪了那个。
“少小去相邑,扬声沙漠垂。”
“这是曹植的白马篇,我从小最喜欢的两句是,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我记得接下来的是,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誓死忽如归。”
这探案几人组一唱一和的,苏玥无奈的拍了拍手,有些幽怨道,
“你们是真不给我一点点表现的机会呀,这样显得我好没有文化。”
“就是就是,阿姐,咱俩自己玩。”
“作诗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马上就要天黑了。”
她这人比较识时务,他们几个也只是有感而发,开个小玩笑也就罢了,若是故意卖弄反而让人厌烦。
“听闻阿玥精通音律,作诗不行,不如来上一曲,也好让我们解解乏。”
苏无名笑着开口了,其他人也是一脸鼓励,期待,苏安这个小家伙更是直接将他行囊中的箫递了过来,还特别臭屁道,
“我阿姐最擅长的是琵琶,她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箫还只是其次。”
“就你长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