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瑕叔不解,随即询问道,
“钟伯,你与牛大明有仇?”
笑声戛然而止,钟伯也反应了过来,慌忙地摇头,
“没,没有,他就是杀人凶手。”
“公堂之上作伪证可是重罪呀,钟伯。”苏无名一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后来才想明白,所以才想着诈一诈。
钟伯觉得自己死了没什么,只想亲眼看到刽子手砍下他牛大明的脑袋,方才解恨。
“姓钟的,我到底与你有何冤仇啊?”
牛大明压根就想不起来钟伯这号人,平日里也没有得罪过他,怎么对方就恨自己恨得入骨,就差拿把刀亲手砍杀了自己。
不止他不懂,就连堂上的众人也不明白为什么钟伯会对牛大明恨之入骨,纷纷用一副求解释的眼神看向了苏无名,他倒是也没有卖关子,只是看向了愤恨的钟伯,
“那日你指认牛大明,当晚我就跟独孤县令几人又去了一趟冥器店。”
就是被刺杀的那一晚,他趴在门缝中朝里张望,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那晚晴朗,月亮又大又亮,可是我没有看见尸体所在的位置,而你所说的却是将尸体看得清清楚楚,钟伯,为何说谎啊?”
“我,我,……”
钟伯看着在堂上的众人,叹了口气,“我就是想为阿弟报仇,去年拾阳闹贼,没过几日,我阿弟的尸首就被挂在了城楼上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