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最不愿我嫁入欧阳家的人。”
过往经历如针扎心,苏氏泪如雨下。
“欧阳家嫉我苏家财富,他们所谓的求娶苏家女,不过是吃我苏家财产的第一步。
父亲纵横商场多年,早就发现他们的野心与狠毒。
除去这一点,欧阳二爷并非良配。
父亲又怎会让我嫁他。
我的出逃反而让他下定决心,与欧阳家抗争到底。
那天父亲母亲让我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父亲说,倘若让欧阳家发现我还活着,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我才知道嫁去欧阳家的轿子里的新娘是同我一块长大的婢女。
她在轿子里自杀了!
原来为了我能顺利出逃,他们做了许多,甚至连命都不要。
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回来连累他们!”
李阅炎轻抚着她,“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大家都淡忘了。也许早就不记得了。
你不要忧心,没有几个人见过你。不会有人发觉的。”
苏氏闭上眼睛,又滚出许多泪水。
“明玉,就算他们发觉了,有我在也能护住你的。”
李阅炎暗下眸子,心疼不已。
苏氏在车上睡了一觉,他们天黑了才回到家。
好在家中也有两个婢女两个婆子打理,他们回到家就不用太操劳。
苏氏眼睛肿得厉害,又伤了神,回到家就被李阅炎按在床上躺着。
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氏终于是安下心来,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云府城里,面上繁华似锦,底下却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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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杳与师父碰了面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覃大夫要去浦石县也药铺开张,李杳也把店铺缺的药材备齐了。
只等师父出发之前,去杨柳巷的家拖走就好。
她不打算去药铺,因为她手头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比如现在,她们主仆三人就坐在布匹店里谋算。
“小姐,实不开不了酒楼,咱们还是卖这布匹。有官衙的官布,生意还是有保障的。”
绿芜撑着下巴,左右晃着脑袋,“一年赚个几百两,也不少了!”
“奴婢也觉得,”红芍劝道,“除了旁边卖烧鸭的大娘有卖铺子的意愿,卖烧酒的和右手边卖米粮的都没有想卖的苗头。要不我们看看其他地方?”
李杳从打开的那扇门中往斜对面看去。
醉香楼威武霸气的挂着红绸,离他们重装开业只有两天了。
她真是气死!
“找人去问,给高价。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他们愿意卖!”
她绝不让欧阳家好过,赶不到一块开张。那就等他们生意火爆爬上顶峰的时候,再把他们拉下来。
那样才疼!
红芍绿芜面面相觑,但到底没有再劝。
小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一定是欧阳家把小姐伤得太深了,才会让小姐不服气。
绿芜见小姐心情不好,便说,“无涯酒楼最近可火了,推了不少新菜,奴婢听说这醉香楼急着开张,就是因为城东不少富户都跑去了无涯酒楼宴席请客。咱们也去尝尝?”
虽然是小姐给的方子,但她也没吃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