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没有讲述自己是如何辨证治疗的。
而黄粱听后,只是微微的皱眉思索了稍许,并没有出口询问。
“现在请你讲出我是如何辩证,又是如何开方的,而病人的病情又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表征。”
冀云岚说完后,紧接着就又讲出了自己的问题。
一旁的梁如玉听此,眉头就是一皱。
心道,【这个冀云岚,怎么会出如此刁钻的问题呢?】
【国医讲究一人一方,不仅仅指的是病人,还指的是医生。】
【不同的医生,对于同一个病人和同一个病情,所开出的方剂都是不同的。】
【即使所用的药材一样,也可能在用量和配伍上都会有不一样的差别。】
【如此考量黄粱,这个不是在为难他吗。】
见黄粱皱眉头,冀云岚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果然,也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家伙。
顿时便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情。
于是便开口道,“梁教授,看来黄医生是不能够让我满意了。您还是将他带走吧。”
讲吧,便要转身离开。
梁如玉此时想要开口为黄粱讲情,可是想了想自己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啊,如何开口呢?
若是黄粱不能够说出这些来,就不能够证明自己比冀云岚强。
那又何谈帮助她呢?
梁如玉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心中一叹,口中即将吐出的云岚二字,换成了黄粱。
“黄粱,咱们还是回去吧,看来你想要帮助云岚的想法,是不能够实现了。”
“咱们就不要在这里,继续打扰云岚了,就让她安心的继续研究吧。”
黄粱听到梁如玉叫自己,这才从思考中惊醒过来。
随口,“啊?”了一声。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黄粱自己刚才已经陷入了,精神世界的推算之中。
他在根据冀云岚,所描述的患者病发时的表象,脉象等症状,经过细致的辩证。
再次根据现在病人的病情特征,进行了反推。
经过数百次的推演试探,在细致的推敲冀云岚的辨证和用药的配伍与用量。
大脑过度的使用频率,让黄粱的意识陷入了深层次的使用状态。
所以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这个啊字,却同时让冀云岚和梁如玉皱起了眉头。
冀云岚听到的意思,就是黄粱对于自己所提出的问题,放弃了。
而梁如玉听到的意思,就是黄粱同意了自己提出的离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