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叫杀人诛心(1 / 2)

“嘭——!”

“嘭——!”

“嘭——!”

就在桀俊率领西瓯骑兵,阻击韩信的时候,一连串的爆炸声,陡然响起。

什么!?

那是什么声音?!

西瓯国战士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个个惊惧交加。

而跟他们作战的秦军,也同样露出惊骇的表情。

这时,韩信趁机下令:“给我杀光这些越人!”

“吼!”

随着韩信带来的骑兵不断冲刺,一颗颗宛如蒺藜的瓷器地雷,也不断从骑兵两侧的马腹扔出。

这是科学西院最新研制的火药武器,第一时间装备了安全局。

陈平让韩信带着这个,就是为了解决他兵力不足的情况。

如今,韩信巧妙的利用了西瓯国战士密集的攻势,让这些瓷器地雷一踩就炸,一炸死一群人。

“这,这怎么可能”

桀俊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武器,不由呆楞当场,连麾下的骑兵都吓得停步不前。

而站在远处的邹车更是脸色苍白,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如此绝密的计划,还是空亏一溃了”

“君上,情况有些不妙,我们还是撤吧.”

就在这,那名年纪稍大的长老,再次靠近邹车,小心提醒道。

邹车闻言,心中一片冰凉,不由苦笑一声:“撤?!往哪里撤?时机已经错过,就算我们撤进山林,也会被秦人的骑兵追上!”

“不如奋力一击,说不定能杀出一条血路!”

说完,当即大喝:“传我命令,大军散开,远离秦人骑兵扔出的东西,用弓箭射击他们,且战且推!”

“呜呜呜——!”

随着邹车的话音落下,原本还在攻城拔寨的西欧国战士,纷纷退了下来,开始训练有素的分散,阵型,逐步推到营地寨墙之外,用密集的箭矢覆盖韩信骑兵,竟想且战且退。

“杀!”

韩信骑兵终于杀到粮草营地,与营地里面的秦军合拢。

而这时,那些撤退的西瓯士兵依旧有人不死心,想要反扑他们。

“噗噗噗”

无数箭矢再次袭来。

虽然韩信麾下的骑兵有瓷器地雷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耐不住西瓯国战士的远距离进攻,一个个被射得纷纷后退。

韩信一看这样不行,他的骑兵为了及时赶来这里,舍弃了厚重盔甲,改为轻装简行,面对如此密集的箭雨,还是有些抵挡不住,于是再次下令:

“所有人听我命令,赶紧撤入营地,紧关大门,将身上的瓷器地雷,全部扔到缺口,弩箭手待命,一旦敌军靠近,立刻射击地上的瓷器地雷!”

说完,扭头看向那名独臂将军,沉声道:“你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末将吴年,当值粮草校尉!”

独臂将军单手行礼,朗声回答。

韩信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好,吴年,本将姓韩,名信,现在让你带领剩下的兵卒,赶紧灭火!”

“这”

吴年迟疑了一瞬,恭敬答应:“末将遵命!”

虽然韩信没有表露自己的官爵,但看韩信这身行头,也绝非普通将领。

所以,他二话不说的开始下令,将自己仅剩的三百名护营士兵分成两支,一支留在门口,协助韩信守寨,一支赶去灭火。

没过多久,营地内就传来了新的命令。

那些护营士兵不由满脸疑惑,自己被越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刚等来援军,准备大举反扑的时候,上面怎么让自己灭火?

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虽然众士兵非常不解,但军令如山,他们必须得遵守。

很快,接到命令的士兵就变成了救火队,一边从河里打捞河水,一边开始灭火。

看着忙碌的护营士兵,韩信又皱眉询问正在包扎伤口的吴年:“还能再战否?”

“将军放心,末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杀个痛快!”

吴年奋声大笑。

“好!”

韩信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勒紧马绳,大喝道:“兄弟们,扔掉手中的长戟,取出连弩,让他们瞧瞧,什么是大秦天威不可侵犯!”

“诺!”

众骑兵朗声应诺,当即取出西科院设计的十连弩。

一时之间,营地门外的野地里,朦胧的晨曦中,数以万计的箭雨,呼啸着飞入西瓯国战士队伍中,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虽然西瓯国战士也在不断向秦军拉弓射箭,但十连弩的威力,远非他们的弓箭能比。

慢慢的,韩信这边开始占据上风。

当然,也只是占据上风,还不能说稳操胜算。

因为对方有将近五千名西瓯国战士,这边只有千余名秦军。

人数上就占了很大的优势。

再则,骑兵在马上奔跑如风,也架不住那些巨象的防御,一旦靠近那些巨象,一个象吼就能吓退一队战马。

“将军,再这么耗下去,我军的装备优势就没了,可有新的援军?”

看着不断减少的韩信骑兵,吴年明显有些慌张的看向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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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眯了眯眼睛,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公子,也不知公子收到消息了没.”

“这”

吴年迟疑了一下,叹息道:“若公子能及时援救,我们说不定能反杀这些越人”

“先别想那么多,看看情况再说!”

韩信摆手打断了吴年的话,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一名被西瓯国战士团团护住的中年,正死死的盯着他,不由道:“那人是谁?看起来身份有点不简单!”

“那人.”

吴年定睛瞧了瞧,若有所思道:“那人看穿着,应该是西瓯国的贵族”

“西瓯国的贵族会上战场?”

“一般情况下不会

“那这.”

“或许是来争功的,他们以为这次偷袭,稳操胜券”

“哼!”

韩信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那名中年,而是镇定自若的指挥秦军,反击越军。

而那名中年也不是别人,正是邹车。

此时,他正被护卫守在阵中,看着外围不断倒地的西瓯国战士,心都在滴血,恨不得将指挥秦军反击的韩信,活活咬死。

可是,秦军的武器远远超过了他的认知,那些一连发射十支弩箭的武器,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还有那些一踩就爆炸的石头,更是宛若神器。

“父亲,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什么都没有了!”

译吁宋见邹车至今不下撤退的命令,不由心急如焚。

这些西瓯国战士是西瓯最后的家底,一旦这些西瓯国战士死在这里,西瓯国也名存实亡了。

然而,邹车看向译吁宋的目光就像一头暴怒的苍狼,愤声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告诉我那条密道无人知晓,现在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我.”

译吁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邹车怒不可遏,拔出腰间的配剑,就要砍杀译吁宋,幸亏周围的将士拦住了他,否则一场‘虎毒食子’的戏码,将会在战场中上演。

“就算你对我有些埋怨,但也不能不顾将士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