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敢顶嘴！”

“咕哩咕哩！”

“喊冤也没用，今日你必死！”

“呜啊呜啦！”

……

砖头的话，周川尚能理解，但云兽说了什么，周川一句都没领会。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终于打过疼痛，周川睁开眼。

“这是哪里？”

他看到自己漂浮在星空里，黑色的天边，数不尽的星辰。不会有错，离开鬼界来到仙界，他一直横渡星空，见到的正是这画面。

“我离开仙界？”

他感受不到仙力，却感受到宇宙罡气。让周川不得不怀疑，他离开仙界，重启星路。

“醒来！”正梳理思绪时，砖头冒出头，对他对视。

“你刚才好像在跟谁讲话？”周川问。

“没有呀，我没跟谁讲话！”砖头否认。

“云……云兽呢？”

“在呢！”

“在哪？”

砖头指了一个方向。周川看到遥远的星辰，镇压着一头庞然大物，半虎半龙，形状怪异。

周川一个意念，便发现来到元兽面前。

“嗯？主宰！”

第一次主动激发祖器，进入匪夷所思空间，一念掌控，周川成了这里的主宰。这种感觉，自然很爽。

“这就是云兽，跟之前那一头长得不一样。”周川说。

被镇压的云兽毫无生气，浩瀚命力让周川为之忌惮，切不敢给他降压。

“杀了它！”砖头突然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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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周川很懵。

“在云海你是杀不死它的，但在这里你可以，千万不要浪费机会。”

“砖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要是不说，我把它放出来，跟你玩玩。”逃命的时候，砖头不出力就算了，还玩失联，让周川想起来就来生恨。

“好吧，都告诉你。这云兽其实就是守灵。”

“守灵？”

“对，扞卫秩序的守灵，因秩序而诞生。它认定你是偷渡者，所以才追击你。杀了它，云海就没有守灵，你才能渡过云海。”

“秩序守灵，防止偷渡！”周川斟酌起来。

“不要犹豫，快杀了它！”

“你是不是还隐瞒什么？”

砖头这么心急，周川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他别有用心。

“没，杀了他就能离开，难道不想离开？”砖头反问。

“刚才，我迷迷糊糊时听到你的声音，你好像能跟它交流？”

“这……”砖头想否认，已经不可能。

周川又瞄了一眼云兽，发现他比之前轰杀的那一头要强大许多倍。在祖器创造的虚妄空间里，法则禁锢，以致云兽被镇压得无法动弹。

“你先前一直不吭声，任它追杀我们，目的就是想等它壮大，然后借我之手，把它抓进来？”周川很快捋清楚。

“我……不确定，需要观察嘛。”砖头吞吞吐吐。

“你差点害死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