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空间之事，我们已知晓。我也亲自走了一趟，确实损毁严重。”

“是！弟子出手重了。”

“不过正如你所说，为了破关。我们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斗智不斗勇，用了破坏空间的能力，威胁逍遥门前辈。不然，你战力再好，也杀不死元婴后期以上的化身。”

“果然瞒不过师尊师母的慧眼。弟子确实这么做。”

将半个空间都给捣毁了，这个答案不能猜。一旦空间彻底毁了，神念化身便没有寄存之地，只能死亡。不过不得不说周川大胆，居然敢破坏宗门的试炼之地。其次，能破开空间，元婴之下，他是第一个做到。

所以说，这规则漏洞，逍遥门那些天才前辈，不是没想到。只是没有发生，所以没去修复，加以限制。

“我们是过来人，以后你还要去更多不可预知的秘境、试炼之地、遗址等等。要想通关，寻得宝物，正需要你这样的勇气、胆识和机智。所以宗门站在长远角度考虑，应该支持褒扬你。”

“谢谢师母，弟子破坏了试炼之地，确实惴惴不安。但如不这样做，就没办法到达第十九层，完成师尊的任务。”

“到了第十九层，你见到天地宝鉴了？”景甜很自然地询问。

“请问师母，天地宝鉴长什么样？”周川早想好对策。

“天地宝鉴？我跟你师尊只能走到第十五层，我们都没见过。”

听了，周川彻底放心。元婴大圆满只能走到地十五层，抵达第十九层的唯有老祖一人有这可能。只是可能，未必能去，或者压根不会去。

“你没见到天地宝鉴？”景甜又问，这是关键问题。

“弟子在第十九层找了许久，突然有一物，看起来像玉碑，很是坚硬。弟子试着攻击它，结果发现一点反应都没有。攻击石沉大海一样。后来，弟子用了大招，能破开空间的威力。结果这次，攻击反弹了，打我个措手不及。我算自己被自己误伤。天地宝鉴没拿到，差点丢了性命。”

都没见过天地宝鉴的样子，果断当识海里的玉碑不是天地宝鉴，周川没拿宗门坐镇之宝。而且第十九层空间，可能因为被他破坏了，强行将他送出，周川昏迷三日，所以得有打斗经历，方解释得通。

“玉碑，有这可能。典籍有记载，天地宝鉴，记载的是天碑文。要是能读懂天碑文，就能修习其中的神术。”

“神术？”周川第一次听这个词。

“没错，神通跟秘术的完美结合就是神术。当然，不是什么结合都能称之为神术，必须强大才行。”

周川算开了眼。神通一直是高于秘术的存在，以往，周川修炼秘术是为了修炼神通。直到最近才发现，秘术跟神通没有高低之分。蛮体术它的作用就不亚于一套神通。

神通能跟剑诀融通，那么跟秘术应该是可以的，只是周川还掌握不多强大秘术。

此时，拾惶出现了。景甜的问话，也是他的问话，必须知晓周川有没拿到天地宝鉴。老祖说没有，拾惶基本相信是没有，但循例要问个明白，知道更多细节。

“弟子见过师尊！”周川转向拾惶。

“醒来这几日，去哪了？”拾惶自然不满意周川现在才来。

“弟子去了外门，昔日同门前来投靠，弟子不便带入内门，所以安置在外门。”周川来之前就想好解释，这解释不仅合理，还不算骗人。

拾惶想着，周川有情有义也不是坏事，便没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