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海边附近,只有这四个地方有污水处理厂。”
“接下来,让你的人查,九点五十到十点间,附近有大型轮船靠岸或者启程的地方。”
“澳门每天来往船只那么多,这个时间段几乎每个港口码头都有船靠岸。”
她说的方法,我想过,但是每个港口,都有几艘船出发。
“这就要看你的记忆力了。”
“不同国家的船只鸣笛声音不同,每段声音长短不同,次数不同,表示的意思不同。”
她说完,让我逐一去听。
我靠着残存的记忆,回忆出来当时是一艘米国船,发出两段长声。
于是搜查的范围再次缩小,寻找那个时间段靠岸的米国船只,附近还有污水处理厂。
她帮我分析完,主动询问用不用帮忙去寻找。
她是一个警察,我从心底有些抗拒。
但是这个时候,她的专业性毫无疑问会加大我们寻找到人的可能性。
而且,从她刚才拿出的地图来看,我相信,他们来澳门是带着任务来的。
说不定,必要时,还能帮我借助官方的力量。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我暂时不想去思考。
凭心而论,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是坏人,九年义务教育和仁义礼智信在我脑海中留下很深的印记。
纵然为了生存,做了一些不得已的事情,也有办法撇清关系。
转眼间,我的脑海中就闪过无数的想法。
当她再次开口,只是想救孩子的时候,我答应下来。
因为来的时候,她就是隐藏身份。
加上外表无害,几乎没人注意到她,于是我让一个手下小弟,送她去码头和徐彬他们汇合。
距离开庭只剩下十八个小时,即使加入一个能人,我的心仍然是提起来的。
人已经被转移,他们可能躲在澳门的任意一个角落。
一夜似醒似睡,早晨六点我被手机震动惊醒。
徐彬告诉我,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正在追。
隔着手机,我可以听到对面汽车鸣笛的声音。
听到这个好消息,我的心放下来一点。
“兄弟,就靠你了,人一定要尽力帮我带回来。”
那头的徐彬保证一定不辱使命。
我问过他在哪个区后,让杨飞宇再分出十个人来,准备随时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