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笑,也没有掖着藏着,道:“我在澳门。”
“做博彩!”
“博彩?”
“赌钱?”
徐彬一愣,随即皱眉问道:“违法吧?”
在他们大多数人看来,赚大钱,赚快钱的路子必然是都写在刑法上的。
所以,徐彬再次贼溜溜的警告我,道:“本来干的就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生意!”
“你还非得这么狂,让这么多人都盯着你!”
“兄弟,你不找死吗?”
我闻言一笑,拍了拍徐彬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做的事儿都是合理合法的。”
“他们再怎么盯着我,也找不出我的毛病。”
“但是有一件事儿,我得提醒你。”
“我回来是躲灾的。”
“虽然这里离澳门很远,但是也别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从澳门过来的。”
“什么?”
“躲灾?”
“你不还是违法了吗?”
徐彬一脸问好,我闻言一笑,道:“不是违法,是跟当地的势力!”
“黑社会?”
徐彬眉头紧锁,道:“很危险吗?”
他就像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拉着我问了很多的问题。
我也很耐心的为其解答。
但同时,我也问了他一个问题。
“对了,有一件事儿,我想问问你。”
“我去了我母亲的坟。”
“看样是是有人经常去,收拾的还不错,是你吗?”
我问徐彬。
这几天,我就一直都在想,会是谁给我母亲上坟。
甚至,我都想到了五姨。
虽然她曾经对我母亲不好,但我觉得还是有可能我母亲死后,她良心不安,所以去修缮了一番。
但如果真的是她,昨天五姨夫就已经替她说出来了。
所以,不是五姨,那也就只能是,我临走前,交代替我烧百天的徐彬了。
“坟?”
徐彬闻言一愣,随即道:“我是替你烧了百天的。”
“清明和七月十五我也都去了。”
“但我只烧了纸。”
“我看到了那坟修的不错,但不是我做的。”
说罢,徐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每次去,也就是买点纸而已。收拾收拾杂草而已,修成那样,需要挺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