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那三个傻逼,我回了家。
这一局,郭凯一共赢了一亿九千八百万。
刨去打赏给他们三个的一千万,还剩下一亿八千八百万。
算是极为饱满的一个大局了。
而这,郭凯一个人就要占八成。
到我手里的,也就只有三千七百六十万。
当然,其中还有我允诺给邝波的那百分之五,也就是七百多万。
所以这一局,我能剩下三千多万。
本来应该是挺开心的一天,但是我到家听到了顾青的汇报好心情就没了一大半。
“飞爷。”
“这一周,赌轮的赌客都很少。”
“按照您的要求,有一个赌客咱们按照规定也启航服务。”
“所以这一周的亏损,达到了八百三十多万!”
顾青汇报完,我应了一声。
实际上,赌轮出现亏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保底制度。
保底制度是跟博彩集团签署协议的时候其中一项。
也就是,我们承包赌厅,以及开赌轮的都是借人家的资历经营,我们赚得多了,需要按照比例上缴一部分。
而赚的不多的时候,则仍需按照最低额度去向集团缴纳钱款。
这个保底制度在澳门一直都有。
但从来没有人当回事儿。
因为很少有赌场超不过保底制。
眼下这宛如天灾一般的时刻,这保底制的弊端就出现了。
我的赌轮每个月最低需要上缴两千五百万。
再加上赌轮航行所产生的费用,就让我达到了如此亏损。
“飞爷。”
“实在不行,依我看不如先暂时停止游渡服务呢?”
顾青问道。
“不!”
我一口回绝了,道:“按照规定来。”
“越是这个时候,越讲诚信就越能向赌客体现出我们的与众不同!”
“这都是暂时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