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聂森这么问,我就知道他是怎么算的这个帐。
在他看来,开赌场不仅需要花钱竞标,发放筹码还需要押金。
发放多少,就需要多少押金。
如果真按照聂森那么想的来算的话,恐怕用金山来形容都不为过。
估计澳门也没有几个人能负担得起。
所以,最初他们才会选择向外承包赌厅,为的就是让被人来替自己分担抵押金的压力。
就等于像是引别人入股是一样的,让这些承包赌厅的人以集团的名义缴纳抵押金。
官方并不是要求集团也是发一百块的筹码,就需要缴纳一百块的抵押金的。
但其实,这么做也合理。
因为他们的这些赌厅,都是跟集团租的。
没有实际的抵押价值。
所以你发一百的筹码给赌客,就需要缴纳接近一百元的押金。
但据我所知,三大博彩集团,本身他们在澳门的产业,对于官方来说就是一种质押。
再加上开放赌厅承包,集资的押金比例大于官方所要求他们的,于是自己的压力自然而然也就随之减轻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资本运作。
可即便如此,每个赌牌的价值,依旧是天价无疑。
“多看看书吧。”
我手里翻着一本叫做《资本运作》的书,随后瞥了聂森一眼。
随着接触的层次越来越高,耳濡目染,我才发现,资本运作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也是最凶险的游戏。
值得学习!
至于我的老本行,出老千。
这一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以自己的身份在任何赌局出千。
倒是用吴海生的身份做了几局。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在澳门有了产业。
我就不再是寻常的老千,不能轻易出手,但这也是一个老千最佳的活法。
不靠出老千养活自己,只在最关键的时候才用一次。
总比那些赚了钱就玩命消费,消费完毕又玩命赚的更好。
“我不爱看书!”
聂森说着,一把抢过了我还在看的《资本运作》,有喋喋不休一般的说道:“诶,你说飞爷。”
“昨天我也算了一个帐啊!”
“这赌场虽然的确不少赚,但去年的报表,整个赛高集团的净利润才二百多亿吧?”
“听着是不少,但是他们投的也太多了,好像也不算那么暴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