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前面那片草地驻扎着几十万兵马。现在,草茂膝高,所有军灶皆不可见。这时空真奇怪,我们人类好渺小。”这一番话,似乎在对孟姜说,又好像自顾自表达着心中感想。
孟姜担心她‘旧病复发’,小心问:“萱妹,几十万兵马,他们的饮水从何而来?”
“水?饮水?”这个问题赵萱萱没考虑过。“以前,山坳村里有口甘甜的井水,可是我们过不去。”
孟姜想笑不敢笑,接着说:“萱妹,我问的是这几十万兵马他们的水源从哪里来?”
“我也不知道啊?”赵萱萱侧头看着孟姜。“姐,你说呢?”
“我说啊……”孟姜笑着挠挠头。“要么他们当初掘有水井,要么附近有河流。”
“那你去草丛里找一找。”赵萱萱往地上一躺,摆出一副营长不管伙食费的样子。
放下手中金锅,孟姜也躺在草地上伸了个懒腰。
“这里离仙峰山四百余里,萱妹,我去那边提水回来可好?”
赵萱萱扭头看她,微微一笑:“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姐,咱回巨树竹屋,下午把他们的金银财宝整理出来送过去。”
这句‘醉翁之意’指的是已经到了仙峰山的韩信。但,孟姜真没这意思,她只想去提水。
西行三千里之外,巨树竹屋。
炊烟袅袅,鸟雀匝树。
巨树与墓地两里地布下的机关,捕获了两头花斑猛虎,饿得那是奄奄一息;剖刀机关,有两条腿粗蟒蛇,长约二丈有余,发出阵阵腐烂腥臭。
那从‘死牢’中救出来的两女,已经锄了三亩空地,栽种了赵萱萱从其它地方带回来的乱七八糟种子。
取了蛇胆吊在巨树上避蚊虫,蛇尸丢到六千里外的昆仑山冰葬。
回来进入墓室整理李静等人掠夺的财宝,忙得是脚后跟打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