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禹低头瞧见,墓碑上居然有红蓼名字,不得不信红蓼记性没错。
温书禹庄严的祭拜好,拉住李薇沫快步离开,让红蓼能独自与陆竹呆呆。
远远瞧着红蓼,李薇沫心疼得掩面而泣,但又无能为力。
“沫儿,我们以后别吵架了好不好?”
“好!”
“回去后如期成亲好吗?”
李薇沫呆住,他是真心话吗?
温书禹举起手发誓:“我定不负你,不然就……”
“别发誓,我信!”李薇沫害怕的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发毒誓。
当年都没舍得柳千行发,更何况他呢!
要是辜负再说吧!
“沫儿,那是?”
“哦,那是,陆竹哥哥……怎么觉得来势汹汹?不好!”
李薇沫还没跑到,红蓼的竹篮已经被陆竹哥哥踢到一边。
大声破骂:“他不需要你为他守灵,他不想见你,你走吧!从此以后别再来了,陆府不欢迎你。”
红蓼委屈得俯下身去捡竹篮,喃喃辩驳:“碑上已有我名字,为何守不得?”
不曾想,陆竹哥哥当机立断,随手捡了个石头回去,直击红蓼的名字出。
“不要!”红蓼大声哭泣挣扎。
陆竹哥哥心意已决,一石头下去,她的名字圆圆恰恰刚好遮住。
红蓼难受得拔出匕首想去恢复,可是已经成坑,根本无法再刻上去字。
她突然觉得天塌了一半,哭得不省人事。
李薇沫瞧陆家态度恶劣,只得带自己的人离开。
“雨儿和马都还在陆府!”
李薇沫扶住伤心欲绝的红蓼,被陆竹哥哥一顿操作,茫然得不知所措。
“先找个客栈,我就去接雨儿,放心!雨儿能应付!”
“我带红蓼去找客栈,你快去接雨儿。”
李薇沫手指一弹,暗处的护卫冲出来扶住昏厥的红蓼。
温书禹点点头,飞快赶去陆府,担心孩子也被欺负。
陆府一入,家里的场景让他意外。
夜雨正在悠闲的吃着零嘴。
“爹,娘呢?”
“你…你娘上街买些东西,让我来接你。”
这是怎么回事?
“瞧温将军表情,蓼儿伤心了吧?!”
“老夫人是何意?”
温书禹莫名分不清陆家到底是好是坏。
老夫人撇眼给儿媳眼色,陆家少夫人谦和的上前引夜雨离开。
夜雨看温书禹,征求意见。
温书禹也想听听原因,便点点头,让夜雨跟去。
“老夫人,红蓼对陆竹的情谊……”
“温将军,十年生死两茫茫啊!她真情让我陆家很感动,正应如此,不能再让她面对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所以……”
“她明明爱着红衫,却白衣素裹多年,此等情意,是我儿福气,既然她来见过,陆家不能再耽误她啊!”
老夫人慈祥的双眸略微沧桑,作此抉择,定是下定好决心才让儿子去坟前。
“我们会照顾好红蓼,老夫人别担心,保重!”
“将军多受累!”老夫人从怀里拿出个兜递来。
“不用……”温书禹抬起上手婉拒。
老夫人铿锵有力的放在温书禹手里。
“所有一天,那孩子遇到姻缘,就当我们陆家给她添点妆,可以吗?”
温书禹耐心接过兜,细心放好,才唤夜雨出来离开。
回到客栈,温书禹把老人给的东西,还有今天发现的端倪,都给李薇沫理一遍。
突然夜雨敲起房门。
“娘,蓼儿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