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可真不得了啊!儿时就让我儿为你折断肋骨,行儿断了双腿。现在长大还是纠缠不清。”
“我没……”李薇沫心梗了一下,深思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咳咳!”
李薇沫抱着儿子猛然转身。
才知,温书禹已被成安搀扶到现场。
“不是吗?千依哪里不好?文静漂亮,多才多艺,这么多年还把这将军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表妹很好,但她是我妹妹,怎么能娶入门为妻子?就算没有沫儿,那也不可能。”
温书禹忍住疼痛,虚弱的坚持说完,还缓缓走近李薇沫身边。
要为她撑腰!
“表妹为妻,那是亲上加亲,为何不能?”
温夫人问着问着,缓缓提高音量,似乎故意说给李薇沫听。
“再说你忘了?当年是谁,刚回京凳子没坐热就要去探望依儿?亲自为她绾发,月月家书有她,礼物未减,过门不入却出现在柳府……”
“娘!不是……”温书禹刚开口,李薇沫转身向他。
抱着孩子的手悄悄一动,温书禹已经动弹不得。
“不是什么?你说呀?你母亲说的可否当真?”李薇沫故作焦急质问他。
温书禹发现自己被点了穴,向旁边的成安眼神求助。
李薇沫顺势望向成安。
“安副将,你说!”
成安艰难的闭了一下眼,狠狠吞了一口气,弓手行礼道:“夫人所言不假!”
“呵!呵呵呵!不假!不假吗!温书禹那我算什么?你不是说只为我绾过发吗?你不是说终身不负我与国吗?”
“你嚎什么?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与那么多男子眉来眼去,苟且不清,我儿都不嫌你,居然还逼温家不娶平妻不纳妾!”
温夫人言辞清晰,认准了李薇沫不清不楚,作贱自己,不配温家。
李薇沫崩溃大笑,哭得歇斯底里,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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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别哭!孩儿说了,以前不是温家子,现在他们也不愿,那儿从此无父仅剩母,以后儿养你……”
夜雨探出血淋淋的小手,轻轻给母亲擦泪。
李薇沫把他放下,从自己里面裙摆撕出长条,当众手法娴熟给他包扎好头。
蹲身把他背在身后,用外袍做背带,如儿时被他般与李薇沫绑好。
响指一弹:“哒!”
“杀人啦!有人在将军府杀人啦!”
廊里突然有边跑边喊!
冲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过来。
“居然敢在将军府撒野,来人,无论大小,一个也不能放出将军府,我就不信,今日还反了天不成?”
李薇沫抽出四月雪,冷静得吓人。
她轻步走向温书禹,从温书禹身上找到他回京时赠予的玉佩。
拿回那一刻,温书禹冲破穴口,抓住玉佩和青流苏穗子。
李薇沫又给他点穴定住。
深深用力想掰开手指,拿回自己的东西。
“温将军,请自重!这次不是温家退婚,是我高攀不起。”
温夫人开心拍手。“李家小姐识时务,书禹,给她,明日就去柳府提亲。”
温书禹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着急焦躁到只能流泪反抗。
握紧那块玉佩,是他最后的倔强和守护。
她点的穴,怎么……冲破不了?
特别是后面这次,他运了好几次内力,都没有一丝松动,毫无用处。
无论心里怎么呐喊挣扎,都无法出声,她泪花让他心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