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风苦笑抢词,越念越百感交集。
下一棒,他抬眸看向只顾喝酒,不曾言语的墨尘。
“从前谙尽江湖味。听笛箫、归兴千里。露侵宿酒,疏帘淡月,照人无寐。”
两位公子各自己心里所苦,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好歹,有权有势有资本,在自己心爱的人前表露真心。
而他呢?什么也不是!
何止是爱而不得……
“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来,干了这杯!”
酒过三巡,酒喝得越发不能收拾。
那边,笛箫未落,下人也不敢随意打扰,只能想办法暂时压控场面。
“啧!哪儿来的酒味?那些酒是用来干什么,不知道吗?”
回来的两人,一进屋闻到酒气熏天,气得喊伺候的下人问罪。
“喝……在喝一杯……”
李薇沫听到劝酒声,推门一看,三人醉的不省人事。
楚怀风端起酒杯,醉醺得摇摇晃晃起身,朝她一步一步又来。
醉眼朦胧,还是能一眼认出她。
“紫菀,我能走路了,我走两步给你看,呵呵!”
“殿下,还不能……唉!”
酒精的作用下,根本站不稳,踉跄走了几步,直接摔下李薇沫怀里。
“紫菀!”
“紫菀什么呀!还不快帮忙?啊呀!我的天哪!这是喝了多少?唉!”
李薇沫生气得咬牙切齿,早知道家里这么乱,就不该谈恋和柳千行多坐这么久。
下雨都没回!
后悔呀!肠子都悔青了!
实在没办法,各将军房间不方便,只能让楚怀风去柳千行屋里住,柳千行屈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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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啧!啊哈……呀!”
楚怀风清醒后,轻轻拍着脑袋,头疼得厉害。
“呀!四哥醒啦!皇弟佩服,旧伤未愈就敢这么放纵伤身,不要命啦?不要命……可以和弟弟说,保证达成四哥愿望。”
楚怀瑾宽慰还真是宽慰,让人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就是…想揍人。
怎奈是自己弟弟,话丑理真!
算了,不和他计较!
“呼!你怎么来了?岭嵩山不忙?”楚怀风长舒一口气,喘得满屋子都有了酒味。
“忙,菀姐姐昨晚去话,让我们今日过来商议事情,我还以为是四哥让我们来呢!”
“哦!……什么?商议……事情?!”楚怀风才忽然想到,她的箫声也许不是为了作乐。
而是……
啧,冲动了,喝酒误事呀!
“醒酒汤,各营也都来的差不多了,既然四哥不用参与,那皇弟先过去,有何要紧事,再来回禀四哥。”
楚怀瑾似乎是无意,却句句都在挖苦楚怀风,不停强调:“你已是废人,你不能抗事……”
哐……
楚怀风的门忽然打开。
李薇沫听到楚怀瑾的话,大声说道:“四殿下,人已到齐,可否开始?”
“菀姐姐,我……”
“无妨,四殿下宅心仁厚,不会介意这些细节,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弟弟!”
李薇沫浅浅一笑,表明该听的不该听的,她已经都已听到。
以楚怀瑾之能,能奈我何?
我李薇沫护着的人,哪能任人随意践踏?
亲弟弟也不行!
“人齐了,让人伺候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