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李薇沫运内力弹飞快落语柔身上的竹箭。
脚踢出多粒小石头,击中林间放箭的叛徒,手指弹向趁乱挥刀杀语柔的葛家姑娘。
“啊!”
她被一股强烈的气息击伤,惨痛的哭喊声响彻林中。
保护竹箭还能用,刚巧语柔内力醇厚,所以她动作优雅且柔,尽力不让竹箭爆破,还能再用。
“语柔,没事吧?”
李薇沫顾不得太多,转身边察看语柔情况。
“没事,主子!”
语柔有点愧疚,赶紧把手中之物收好,摇头回应,让李薇沫放心。
“行,去林里转转,先别伤他们性命,卸了胳膊和腿,别让人跑了就行。”
语柔进了林间,葛家姑娘手右肩,被李薇沫指气所伤地方。
“你究竟是谁?”
李薇沫冷眼回眸,帷帽都遮不住她眼底的生气。
葛家姑娘回想到去年扑蝶宴上,指气断枝的事情,她虽然离得远,可也瞧得真切。
她后面凑热闹赶来后,只剩那位不成器的李家二姑娘在那儿。
“你是李家姑娘?”
“你们居然敢动李家……”红蓼是想骂她,居然敢动李家瞎管的流民。
“放肆!”
跑到后,见到满地的竹箭,气得挥鞭重重抽了葛家姑娘一鞭。
“啊!”
与此同时,葛家姑娘痛得尖叫起来,陆续赶来的好多人。
“你怎么敢?”余庆儿不敢置信,又恨铁不成钢,更是意想不到的问道。
余庆儿原以为,她也就是在京城锦衣玉食惯了,还这里莫名有资源优越感而已。
没想到她对同行姐妹嚣张就算了,居然敢动了杀心,还是想杀一心安置流民的李薇沫。
葛家姑娘眼神死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挣扎,不过还有机会得遇李家大小姐,死在她手里也算值了。
她抬眸盯上李薇沫,继续又问:“你是李薇霜?夫人!……那便是了,败你手里,我认栽,也算死得瞑目……”
“呵!那你死不瞑目啦!”李薇沫边说边脱下帷帽。
没华丽的修饰,一根发带束发,素衣着身。
简单得让人觉得很有亲和力。
朱唇未点可不失血色,明亮的眼眸,坚定的眼神,依旧让她整个人容光焕发,清秀可人。
加之她体态端庄,就站在哪儿,也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闺秀,非富即贵。
“宋……紫菀?怎么可能是你?”
李薇沫冷笑一声。
“呵,为何不能是我?”
“哈哈哈,你居然这么冷静,真是枉费他一腔真心,四处不要命的寻你,没想到你还真躲在这边陲小镇。”
李微沫怎会不知她口中的他是谁,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李微沫指甲掐入肉里,提醒自己,理智些,此时不可冲动。
“来人,押回城交给官府。”
“是!”
“那边如何了?”
“今日提前吃饭的人,已经有明显中毒迹象!查了,其他人也有,是……”
“砒霜!”
芒萁和红蓼低头行礼。
“哈哈哈哈!砒霜之毒难解,这么多人,纵使你流苏堂医术在高,那又怎样?在你地界多杀一人,本小姐都赚了,哈哈哈!”
她的狂喜大笑,一副已然得逞的模样。
李薇沫怒气转身,这时候超级想撕了她的嘴。
“还不快带下去?”
傅寒春催促压葛家姑娘的两人,她是官眷,可不能死在李薇沫手里。
她手下人手里也不行。
不然以后更是难以说清,还是交由官府处置,日后京城左侍郎问起,也不必麻烦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