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没有闲着,肩吊伤手入宫,每日恶补受伤落下的课程。
而他……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李薇沫坚定选择相信他,以他之能一定能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雪化得极快,恐是铲的人多了吧,没几日,京城已经见不到雪花,不过还是很冷。
“紫菀,你都好几日没去我家了吧!”这日休课,两人结伴出宫,柳千依忽然问道。
李薇沫微微垂眸,是好久没去柳府,也不知道柳千行恢复得怎样?
“你哥哥……怎么样了?能试着站站没?”
医者还是本能先关心病人。
“还不能,会不会是缺少你的鼓励呀?”柳千依话外有音,想帮哥哥邀她入府。
李薇沫难为情得笑了笑:“听说柳府又在议亲,至少那事闹的沸沸扬扬,我现在入府不合适,放心我晚上问问林夕,再想想办法。”
议亲?!
柳千依听这话一怔,柳府议亲,她这个柳府小姐都不知,这怎么可能?
可通过付梓鸢一事,知道李薇沫消息灵通,她那般爱护哥哥,怎会不知,知道了,哪儿还能再去。
柳千依匆匆告别冲回家中,直奔柳千行房间。
边寻茶水解渴,边大喘息气缓缓。
“姑娘家家的,这样子成何体统?”柳千行悠悠责备,手确是新倒茶水递去给她。
“哥!你……你知道,爹娘又给你议亲的事吗?”
柳千依急喘着气,焦急的问哥哥。
柳千行一脸错愕,愣了好半天,这怎么可能?
“你…你怎知?”不可置信的问。
“我就说紫菀怎么不来寻你,她都知道了,就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嗨!这叫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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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依想不通,爹娘明知两人心仪已久,可偏偏要棒打鸳鸯,真是……
为什么呀!
柳千行滑动着轮椅,赶去质问父母,走到半道忽然停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
违不得,违了父母之意,便是不忠不孝之人,就算拒了这婚事,以后紫菀跟了自己,也是被人戳脊梁骨。
“哥,怎么不走了?”
“我…我不能让紫菀被人唾骂!”柳千行失落的转身回去。
柳千依急得不行,这哥哥怎么这么轴呀!难道就这么认命吗?
“哥,我觉着紫菀不在乎这些!她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何况是名声呀!”
柳千依急得团团转,希望他能勇敢一些。
“我知她不在乎,可我在乎!就如你说的,她为了我命都不要,我又怎能为一己之私,让她受人白眼?”
“你……”柳千依还想再劝,可……哥哥说的也对呀!
那怎么办?
“这事你先别声张,爹娘故意瞒着你我,定是做足了功夫,想板上钉钉了才……”
柳千行忽然心好痛,觉着生于柳家是不是错了,还是怪他这几年太叛逆,让父母失望透顶。
可……这是他的终身大事呀!
“好吧!哥!可紫菀……我看着她挺难受的,近久虽与我来往,可话少了,笑也少了。”
柳千依上前推着柳千行,越说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