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杰作！朱涵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见的和生肖行为一模一样的人类，他就是为了成为亥猪才诞生的！”

校长表情喜悦且疯狂，仿佛先前因为自己管理不当造成的失误都不值一提，亥猪的诞生已经足以弥补这一切。

看到校长这副模样，张辰啧了一声，他也是忍不住摇头。

在张辰看来，校长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人”了，他对生命已经没了敬畏之情。

生命在校长眼里只是一个筹码，不同人的生命价格是不一样的，能用众多“平庸”换来一个“伟大”，校长会觉得十分值得。

张辰对生命的态度跟校长不一样，在张辰心中，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的，不存在谁的生命更值钱一点。

“随机投骰子，投到好的就留下，投到差就杀死，你认为这样公平吗？”

听完张辰疑问，激动的校长也安静下来，他盯着张辰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清晰解释：

“我知道，我的做法对于被淘汰的人来说并不公平。”

“但是这个世界何尝对我们人类公平过呢？”

“我们人类是抗击怪谈的主力，但是我们人类却是最不受怪谈意志待见的！”

说到关键处，校长深吸几口气，他摇摇头，似乎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运气好的动物一出生就站在顶端，它们不需要努力就足以在乱世中生存，而我们人类呢？”

“要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吧！他们最终是要死的，要么主动死，要么被我派去死……”

校长摆摆手，示意自己也不想这样。

“没办法，一共只有12个位置，我必须确保每一个生肖成员都是最优解。”

寅虎是个聪明女人，在张辰和校长争辩的时候，她没说一句话，但是听到这里，寅虎也忍不住开口的冲动。

“校长，那么要是我没有觉醒出好的天赋，你也会杀死我吗？”

寅虎罕见地开口，她盯着校长，想从校长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迎着寅虎询问的眼光，校长的表情变得柔和，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解释。

“那可没有，在他们身上，我只是随机实验，在你身上我可用了万能骰子。”

校长看向寅虎，他上下打量寅虎，脸色越发满意。

“在我的努力下，你的天赋肯定配得上寅虎之位，因此不要担心我会丢下你。”

“你为了什么？”，寅虎问。

“为了什么？”校长若有所思。

“或许是你纯洁的像一张白纸，对陌生人都无条件的相信吧。”

“或许是你手无缚鸡之力、心地善良，很难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吧。”

校长盯着寅虎，嘴角的笑容越发剧烈，他像是回想起了从前。

“亦或是你三花猫的形态，实在是太漂亮了……”

“种种原因下来，我希望你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校长笑了笑，他看着寅虎，那个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变这么大了。”

“你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你也有了你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