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榔来到饭厅找寻了半天却不见肖家三兄弟。
“狗日的,直接上三楼了,这是关饿了。”郎榔骂道。
他又乘电梯来到了三楼,刚到翠玉轩门口,就听到了肖老二和一个女孩哼哼叽叽的声音。
“这饿死鬼投胎的,动静这么大!”郎榔骂道。
他又绕三楼的回廊走了一圈,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任老头。
他见到任爷拄着一个龙头拐杖,在前面颤巍巍地迈着步子。
“这老色鬼,又来了。”郎榔暗骂道,不过脸上却马上堆上了真诚的微笑。
“任爷,你今儿来了啊!”郎榔招呼道,忙去扶住风都快吹倒的老头。
“来了,我给你说,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健步如飞。只是啊,你这里的女孩,太……”任爷没再说下去。
两人相视而笑,男人之间要表达的意思通过这笑就实现了互相传递。
“我明儿给你拿点药补补!”郎榔道。
“好好!”任爷道。
郎榔这绕楼一圈后,才回到三楼偏角的老板房间,喝起了功夫茶,也学郎二爷清静起来。
不过没清静几分钟,他又在抖音上看起了美女,欣赏起了细腰翘屁股,男人本色,他能逃过?
不过,还真让他猜准了,来人正是许嘉亿。
郎二爷刚喝完第二壶茶的时候,许嘉亿就来了。
“稀客,稀客啊,我说今天喜鹊怎么老在我屋檐上叽叽喳喳呢!”郎二爷笑道。
“哈哈,这次多亏了二爷啊!”许嘉亿拱手道。
“举手之劳, 我也就是拿你的钱办事,也累不着我,只是累了里面那三个人!”郎二爷道。
“哈哈,还是得你二爷出面才卖你面子!”许嘉亿道。
“这局子里,你也做了打点吧?”郎二爷道。
“这是自然啊,天天打那两个小混蛋,得给封耳费。那阵仗,谁听不见啊?”许嘉亿道。
“哈哈,还是明白人办事通透!“郎二爷道。
“天亮,这孩子心善,这恶气受了不敢出,我这老子怎么也得帮他出了。”许嘉亿道。
“那天把那暴打的视频和照片发给他看了,他看到却很平静。
我还真担心他闷出事来。
这被欺负了都不还手的性格,我真急,怎么感觉现在不随我了。
还有他前媳妇,我那鲜哥的女儿,不是这快结婚了,这……他也很平静。”
许嘉亿不由地一阵阵抱怨。
“哈哈,他可是头狼,比你还狠!”郎二爷道。
“不会啊,我家儿子,我还不了解啊。”许嘉亿连连摆手道。
“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郎二爷道。
“还想请二爷明示,你比我看得透!”许嘉亿道。
“人一般受了欺负,要么情绪激动,要么会大怒,大哭。你公子这表现,感觉是气已经泄 ,他已经反击过了!”郎二爷道。
“噢?”许嘉亿道。
“是啊,所以你把收拾那两个烂仔的视频放到他面前,他才表现如此平淡!”郎二爷。
“那如果真是这样,他又把这气撒在谁的身上了?”许嘉亿道。
突然,许嘉亿觉得他有点不懂自己的儿子了,感到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