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这一跳,直接沉到了水底,好一会都不见冒出头来。
“天亮,天亮!”许嘉亿慌了。
好一会儿,天亮游到了岸边,先前喝了酒又被这深库里的水一激,上了岸的他身子有些发冷,抖得和筛糠一样,腿因水冷有些抽筋。
许嘉亿忙跑到车里抱来了毯子。
“儿子,你这样何必呢?”许嘉亿道。
“爸爸,燃燃说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大事。
我就想体谅下濒死的感觉,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刚刚在水里,我甚至幻想她会出现来救我,就如那次我掉在长江里那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
她这样对我,我很痛苦,很难受。
我听到你喊我的时候,我知道她真的不来。她真的离开我的生活了。”天亮道。
“儿子,当年我离开你妈妈的时候也是难受了好一阵,我能感同身受你。
我们是初恋。
你知道初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珍贵的,可能男人一生中最干净最纯粹的感情就是初恋了,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当时你躺在医院里,我得救你。
那我的难受,我的痛苦在救你面前那真的是小事。
我和你妈妈不能失去你。”许嘉亿道。
“燃燃,她是好女人,她一心想成全你,一心想让你好,你就幸福给他看!”许嘉亿道。
“没有她,我心都没有了,我要幸福干嘛?”天亮道。
许嘉亿猛地把天亮推入水库,天亮条件反射地冒出头来。
“儿子,你不是还是想活,是不是?这就是本能。你除了程燃还有我和常晴,你怎么这样不负责?”许嘉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