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思索着什么,他在脑子里组织了语言,认真道:
“安王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他是父皇的嫡长子,可以说是整个东盛国最尊贵的皇子,小时候,他作为皇兄,其实对我们这些皇弟都是非常照顾的,
在皇家学院和太傅们学识时,他谦卑有礼,对我们皇弟们的学业很是照顾,在本王的印象中,他曾经是一位好哥哥,
他性情变化的原因应该源于皇后,应该起于他的母后逼迫他娶安王妃那时,当时的安王和当时吏部尚书任景年的女儿任乐安两情相悦,他都向父皇申请了赐婚,
但赐婚书还没下,任乐安就离奇消失了,宫里很多人都说是皇后所为,当时本王还小,具体是不是皇后所为不得而知,不过想来,安王这些年来和皇后的相处的方式,应该是皇后干的,没错了,
自从他娶了安王妃后,一直把安王妃放在后院,不管不顾,从来没碰过安王妃,他们成亲十余载,一直没有子嗣,也是从他成亲后,以前从不去烟花柳巷的他,会经常光顾风月场所,
听闻自从遇到你后,他去那种地方就少了,他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如果本王猜得没错的话,他有你的画像。
之前他总是很喜欢关注朝堂的事情,自从皇后逼迫他娶安王妃后,他破罐子破摔,现在的他说得难听些,就像行尸走肉,皇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至于父皇对他的看法,他似乎不太在意,
不过皇后家族有很大的势力扶持安王,现在的他就是顺着皇后的意思过活,没有自己过多的想法。”
慕容皓收回思绪,看向她,她的表情是吃惊的,他好奇问:
“丫头听完了安王的事,有何感想?”
“诶,又是一个被母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例子,想来他也是个可怜人,想到他的遭遇,丫头现在倒是平衡了,自己没有他那样的母亲,虽然我的母亲去世得早,但小时候我得到了母亲真真切切的爱与理解。”她似有所思道。
“是啊,本王今日看到他那样子,觉得很惋惜,他曾经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不曾想会变成这样。”慕容皓想到今日慕容宸在长公主府的所作所为,虽说和他有竞争关系,但还是为他叹息。
“有时候人的变化就在一念之间,或者仅是一件事情,真是世事难料啊。”她也感叹道。
“嗯,所以,丫头日后出门一定小心了,多带些暗卫,安王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对你动手,还有那叶诗语,他们俩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想到今日两人要对丫头动手,他就头痛,这丫头有太多人惦记了。
两人一边用膳,一边聊着……
这边,叶诗语被下人们扶着坐上了马车,马车上,她泪如雨下,想到今日的屈辱,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把手心捏出血来。
她好痛,好痛,她从小就仰慕那高高在上的八殿下,是他把自己从水塘里救起,从池塘起来时,她就给自己立誓,这辈子不管怎样也要成为他的女人。
今日之事后,她和他再无可能,她离他越来越远了,而且很可能会和他走向不同的阵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林云熙,是她的出现扰乱了她的整个计划,是她的出现,睿王才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她恨,她恨透了林云熙,今日她没死,这辈子她林云熙休想好好的。
想着,哭着,痛着,马车回到了相府大门。
自己的母亲听闻自己的女儿回来了,高兴地出门相迎。
当看到自己的女儿哭红了双眼回来,丞相夫人凤文君焦急上前:
“诗语,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一大早出门,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吗?为何现在落得这般田地。”
她看向自己的女儿,头发凌乱,脸上的妆都哭花了,衣服没认真穿好,她的心要跳出来了。
叶诗语没有回答她母亲的话,径直走进了自己所住的院子。